是子字辈最优秀的了,翎海派凡是与其他门派一同出现的场合,都有他在,地位可想不低。
翎海派光是辈分就有好几层,掌门与众长老为镜字辈,他们下面就是虚字辈,虚字辈下就是长字辈,再然后才是子字辈。
镜字辈如今也就只有五个人了,虚字辈还有十二个,但多半都苦心钻研修仙门道,也不再愿收弟子,长字辈是负责教习弟子的,每一个入派的弟子,都归为子字辈。
之所以说刘子倾是子字辈的佼佼者,是因为他年纪轻轻就已到了结丹中期,比起其师父都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他师父从来不约束他,而他的师祖,也就是虚字辈的某位前辈,更有意想要扶他上来。
毕竟在众多弟子中,难得出一个二十多岁就已到结丹中期的天才种子选手,想不特殊化都难。
夙溪算一算自己的辈分,师父在成仙前也是镜字辈的,而她顺下来应当就是虚字辈的,夙溪突然觉得有些惭愧,人家子字辈的孙师侄都已经结丹中期了,她还是个筑基初期,说出去都丢人。
夙溪撇嘴,张嘴想要喊一声,发现喉咙实在疼得厉害,干脆自己披好了外衣,穿上鞋子,从里间走出来了。
那两名女弟子听到动静,一回头,瞧见昏迷了七天七夜的人醒了,顿时吓了一跳,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称呼,只能傻站着。
夙溪眨了眨眼睛,先是走到桌子边径自坐下,随后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连喝了三杯,这才觉得喉咙舒服了些。她略微皱眉,抬头便问两名女弟子:“掌门呢?”
那两名女弟子简直傻愣了,来翎海派一开口就问掌门的她还是头一个,即便是别的派使人过来有事商讨,也是问虚字辈的十二人,断不敢打扰镜字辈的了。
夙溪见两人还没说话,不禁有些不耐烦,毕竟宿无逝现在究竟如何她也不知道,总得找个明白事理的人问清楚他的状况吧?
且她自己睡了多久也没算过,但不论如何,挂在宿无逝身上的血珏守魂七日,应当也已经到期了,是生是死,是好是坏,她急需知道结果。
“那其他长老呢?”
那两名女弟子中,岁数较大的那个看见夙溪略微皱起的眉头,不知道为何,自己分明是筑基中期,却对这个筑基初期的人有些忌惮,背后一阵发凉。于是她开口便说:“掌……掌门与众长老七日前去了凌云殿,没……没人前去打扰。”
这就等于不知道,夙溪心里白了一眼,再问:“你可知掌门与长老去凌云殿做什么?”
“是姑娘你七日前带了个人来,掌门与长老看见了,便带那人一同去了凌云殿,恐怕是治伤,如今还没消息,我们……我们辈分太低,并不了解多少。”那另一个女弟子回答。
夙溪点点头,随后想起了什么,道:“带我去见你们师父。”
那两名女弟子显然被这行为给弄懵了,她们本就不知多少状况,也是听从师父的安排,师父也说过,这女子醒了,就带她去见,于是两名女弟子毫不推脱,等夙溪换好一身衣服,便领她去见师父。
翎海派仅有一支女弟子,其余的都是男弟子,这一支女弟子中,大约有一百三四十人,男弟子则是女弟子的十倍有余。夙溪穿的是女弟子的服装,浅粉色的修士服,络纱的外套,上面干净地没有一丝花纹,袖口与脚踝处都用束带绑着,比较方便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