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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上床
我的弟弟是个爱哭鬼。
他总是哭着追在我屁股后面,喊姐姐,姐姐不要丢下我。
每次听到他的声音,我都想捂住耳朵逃得远远的。感觉身后好像有鬼在追。
他的步子迈得没有我快,往往会被我狠狠甩在身后。有一次他跑得太急,一头磕在地上,额头流了好多好多血。
我听到他的惨叫,狐疑地转过头,还以为这是他想出的新把戏。却没想到看到了如此血腥的一幕。
那一瞬间,我冷汗直冒,恨不得摔在地上的人是我。原因无他,我怕被奶奶打骂。
奶奶一向疼爱她唯一的孙子,零食可乐鸡腿全部都喂给他,没有我的份。虽然弟弟会偷偷把食物分给我,但我一点也不稀罕。
我才不要他施舍。
看到他这幅模样,我皱着眉跑过去将他拉起来。弟弟站了起来,那股血顺着重力,开始爬满他的整张脸。
他没有哭,呆愣地看着我:姐、姐姐他傻傻地笑了起来,似乎很开心我没有抛下他离开。
我很想说一句笑什么笑,烦死了。但想到他是因为追我而受伤的,把这句刺耳的话咽下了腹中。奶奶还没回家,我去给你包扎。记住,一定不能跟她说是因为我摔的!
我提醒他。这个弟弟虽然烦,但还是很听我的话的。他点了点头,拽着我的衣袖。姐、姐,给我包扎。
看到他这幅傻样,我烦得不行。
弟弟以前不是这样的,他变成这样也和我有一点关系。
刚上初中那会,作为比我小几分钟出生的弟弟,已经掌握了高中的知识。奶奶和他坐在餐桌前,日日说的就是弟弟有多么地优秀。
而我这个连考试都徘徊在及格线边缘的姐姐自然只能在角落扒着白米饭,恨不得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每当这时候,弟弟就会昭示他的存在感。从餐桌下伸手去摸我的手,强硬地十指相扣,偏过头笑道:姐姐不要光吃饭,多吃点肉。
他学习比我好就算了,体力也比我好。我愤恨地甩了甩他的手,没甩开,只能用一只手吃饭。
讨厌死了,为什么都是一个娘胎出来的,我那么平庸,而弟弟又帅又优秀。这不公平。
吃过饭后,我起身收拾碗筷的动作被他拦下,抿了抿唇,我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他的帮助,起身回房。
任由奶奶的惊叫在身后响起:哎呀,洛城,快把这些东西放下,让你姐收拾就行了,你回去好好看书。
没事的奶奶。他平淡地回应。
我睡的房间是一间被改造的杂物房,放一张床就够挤的了,和洛城宽敞明亮的卧室根本没法比。
又要写这些该死的作业。我用圆规无意识地扎着白纸,划出一道破裂的痕迹。这些数学习题本应该通通扔进火葬场。
我胡思乱想之时,关上的门被人拉开了。
我警觉地回过头去看,生怕进来的是奶奶。她之前看得我这幅不爱学习的态度,发疯似的把我的书包丢进了水桶,说我不想学就别学了,出去打工养活弟弟。
还好,来的人不是那个老婆子。
洛城将门关上,反手上了锁。他像猫儿般轻盈地移动到我旁边,那双漂亮剔透的黑眸落在我皱皱巴巴的演算纸上,发出了一声轻笑。
姐姐,不会写也不能拿纸出气啊,万一伤到自己怎么办。他自然地挨着我,把我手中的圆规抽走。
关你什么事,回你自己的房间去。我真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老往我这个小而挤的地方挤。
我瞪着他,伸手抢回自己的圆规。
洛城看着我,那双黑琉璃般的眸子似乎闪过一丝幽深和晦暗,但仔细看,什么变化也没有。
好,那我就不烦姐姐了。他低下头,用毛绒绒的黑发蹭了蹭我的脸,随后像个淘气的孩子般亲了亲我的唇角,露出绚丽夺目的笑:晚安吻,姐姐也早点睡。
他离开后,我用力地擦了擦自己的嘴角,把皮肤擦到泛红。
我讨厌和他的一切肢体接触,讨厌他明明享受了所有好,却想凑到我面前索取依赖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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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好重,身体好像被鬼怪魇住了,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呼吸困难,口腔的空气被不断掠夺。
我无助地蹬着两双腿,想挣脱束缚,登时封住我口的东西离开了,一道温软黏腻的少年音在耳畔响起:姐姐姐姐,我好难受。
他的一声声呼唤将我彻底吵醒。我猛地睁开眼,发现那只压着我的鬼是洛城。他穿着白色的睡衣,双腿夹着我的腰肢,半弓着腰舔起了我的耳朵。
泡在蜜罐里的嗓音带着一丝诱惑:姐姐,姐姐,我难受他一边说着,一边更加用力地绞紧了我的腰。
呜啊,放、放开我!我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压力,像被蟒蛇缠住了全身一般,无法动弹。他下身那坚硬如铁的棍子正戳着我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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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它好难受,帮帮我。他含糊不清地把舌头移动到我的脖颈,一边说话。洛城拽着我的手,不顾我的强烈反抗,把我的手伸进了他的睡裤里。
我直接摸到了他的肉棒,被它灼热的体温烫到,还没来得及思索发生了什么,洛城就开始带着我的手上下撸动了起来。
他发出动情的低喘,迷蒙的黑眸缓缓半眯起来,淫靡的红舌像蛞蝓般在我的脖颈下留下水润的痕迹。
放开我,你疯了吗?我是你姐!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手,只能被动地帮弟弟的鸡巴自慰。我吼得很大声,肯定惊动了睡在隔壁的奶奶。
等会奶奶过来你就死定了,放开我!
我没有摸过别人的肉棒,但根据直觉判断,他的一定不输给任何男人。见洛城依旧不松手,我用了点狠劲,掐住了他的肉囊。
那两颗蛋蛋摸起来的感觉很奇怪,我压抑着怪异感,威胁道:再不放开,我就捏爆它们!
他没有因为我的举动软下去,反而抖了抖阴茎,冒出了一大股前列腺液,流到我的手上黏黏腻腻的,令人恶心。
他动了动腰腹,肉棒滑动起来,幅度渐大,前列腺液起了润滑作用,咕叽咕叽的声响在狭窄黑暗的卧室响起,像在操我的手一样,少年的喉间发出诱人的喘声。
你不敢的,姐姐。他说完后,还笑了笑。
我闭上眼,愤怒地别过头。他说得对,我可不敢毁了那个老女人最爱的子孙根,要是我做出什么伤害弟弟的事,别说读书了,饭都吃不饱。
但我又气不过自己只能这样被他当自慰器一样使用,于是张口就咬住了他的胸膛。他的睡衣半滑,露出一大片白皙,刚好方便我的偷袭。
我是实实在在想把他咬见血的,牙齿用了很大的力气。
但我没有听见他的抽痛声,反而感受到他身下的抽插更加用力了。摩擦了数百下,我的手掌都变得红肿抽痛起来。
不知多久后,洛城终于松开我的手,我还以为终于结束了。刚想松一口气,却发现他坐了起来,一把将我揽到了怀里,伸手掀开我的睡裙。
姐姐,到我为你服务了。
他的手指像泥鳅般滑了进去,灵活地钻进了内裤里,揪住了我的花核,狠狠一拧。
一阵强烈的疼痛和诡异的光闪过,我啊啊尖叫了起来,视线模糊,分不清眼前的一切。
舒服吗?他在我耳边问,继续揪着那可怜的小核不放:我就很喜欢姐姐捏我的鸡巴,姐姐也喜欢的,对吧?
他的手掌几乎包裹了我的整瓣屁股,那根恐怖的手指时不时撩动花核,一边悄悄向肉穴靠近。
你湿了姐姐。他的话像炸弹般,将我的大脑炸得粉碎。
门外传来一阵凌乱的拍门声,老人的吼声响起:还锁门?半夜鬼叫什么,要是吵醒你弟就打死你,反正是个没用的骚蹄子。
她说话的同时,洛城顺势将手指漫不经心地送进了早已湿润的穴口。
你的好孙子可没在睡觉,他正强奸他姐呢。我愤恨地想,却只是软弱地回了一句:知道了,奶奶。
我将颤抖的声线控制得很好,没让门外的人察觉到什么不妥。
洛城抠挖了起来,他半垂着眸看着怀中的人,注意到我开始颤抖身躯,面颊染上粉意后,微笑着吻了上来。
姐姐姐姐是我的,不要反抗。
他语气是如此柔软,动作却毫不留情,在我体内横冲直撞着。
滚、滚开!我讨厌极了,讨厌他的占有宣言。但身体沉溺于他给予的快感中,无法自拔,我全身瘫软,夹紧了他的手指,抵达了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
啊啊我捂住了自己的唇,不想让声音泄出。
洛城从睡裙下抽出手,他注视着被透明淫液喷满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舔了个干净。
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我看着他惊人的举动,抬手就甩了洛城一巴掌。你神经病啊,给我滚。
他被我打得头偏了过去,面无表情地转过来,白皙俊美的面庞顿时多了个红色的巴掌印。对,我是神经病,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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