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假一天(2 / 2)

空中还没有落地的道怜,被灵力一冲,恢复了灵智,却感觉到自己完全没办法动弹,似乎全身的骨骼都已经一寸寸的碎裂。道怜却没有任何痛苦的神色,相反,他笑了,笑的很开心。

于此同时,他的身体也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轻轻的拖着,缓缓的放在了地上。

“老大,你终于出来了!”道怜咧着嘴想要笑着说的轻松一点,却是话音只说了一半,头一歪,直接昏死来 过去。

“啊!”我愤怒的捏紧拳头,身上的杀意如同海浪般咆哮,这一刻我只想杀人,不断的不停歇的杀人。

“你们,你们都要死,凡是踏入我华夏的异教徒都要死。就算是你们逃到世界上任何的角落里,我都要你们和你们的家人付出生命代价!敢伤我兄弟者,死!”

“国师!是国师!国师出关了!”绝望的玄修者,在这一刻看到那站在后方如同杀神般的身影,不但没有恐惧相反却像是沐浴了曙光一般,激动莫名。

“咳咳!这家伙,又变强了!”青云子咳出几口鲜血嘴角带着笑意,喃喃自语。语气里没有嫉妒,没有攀比,有的只是兴奋。这一刻青云子已经明白,站在那里的身影已经不是自己当初遇到的人,而是一个真正的强者,远远超出自己现象的强者,自己是永远不可能超越了。

有了这样的想法,对于青云子来说是不幸的。因为他的道心就是一往无前。不能有任何的阻挡。就算是有么也必然要清除。可是这一刻青云子已经没有超越这身影的信心和勇气,奇怪的是青云子却没有失落,反而感到欣慰。感到一种解脱。

“倪歌!华夏的玄学界已经彻底完了!如果你臣服,回到神的怀抱,必然会受到神的恩赐,如果你拒绝,那么作为异教徒,你只能死亡,让撒旦来惩戒你的灵魂。”传教士里走出来以为浑身穿的破破烂烂的长袍,身上脏兮兮的似乎很久没有清洁过得邋遢老头,一头白发灰蒙蒙的一片,脸上更是布满了褶皱,却偏偏让人生不出半点憎恶之心。脸上挂着一幅悲天悯人的老者。

这赫然就是西方赫赫有名的苦行者。每一个宗教都有狂信徒,苦行者就是狂信徒里最为恐怖的一个分支。他们不会高举屠刀,越不会花言巧语的欺骗,他们就是那样谦卑,无论何时,他们都像是一群受尽苦难的可怜虫。可就是这样的人,往往杀人都不需要见到鲜血的模样。因为,有人会帮他们动手,因为,他们在将自己置身在最卑微最苦难的境界里,凭借着自己的信条,努力地修行,他们也是狂信徒里实力最高的。

“国师,替我们报仇呀!”玄修者大半都躺在了地上,那些还能够喊出来的无疑是幸运的,但是不代表他们会放弃,看着同门死在眼前。看着同伴为自己用生命遮挡攻击,这些人,已经疯魔了!他们要杀,要把这些传教士杀得干干净净。

你们退下,安排伤者。我尽量平复着自己的心情,直接将那些传教士视若无物。地仙境界!原来如此,看着这些传教士,我感觉到看到的只是一群小丑,他们所谓的神力不过是信仰之力。他们所依仗的不过是外物作为媒介。而我看着他们就像是看着一群蚂蚁。只要伸手就可以轻易的碾压!

这或许就是终南山之战为什么只能是地仙级别以上的才能参战的原因了。因为地仙已经不在局限于灵力的控制,这些灵力已经开始转化为仙元力。这是一种量变引发的质变。生命的升华,就好像一个六七岁的小屁孩成长为十五六岁的少年。

一句话交代完玄修者,我则是迈步向前。脚步很慢,但是每一步的距离都是完美的一模一样的距离。我甚至都不担心这些人离开。灵魂领域已经形成完美的正方体,无数的隔间。在里面纵横交错。灵魂领域已经形成了一个完美的迷宫,在领域里我就是主宰,而那些所谓的传教士,所谓的宗教所谓的式神,如今只是我笼子里的一群猎物罢了。可笑这些人居然还敢威胁我。

利用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我终于在将戒指里所有的聚灵丹消耗的一颗不剩的时候突破了地仙境界。此时的丹田内,看起来就像是一片空间,一片只有灵力的空间。在空间的中间,一把紫光闪闪的长剑凭空漂浮着。这就是仙元力构成长剑。紫色的光芒不断地渲染在周围的灵力上。被渲染的灵力迅速的枯竭,化成一缕细不可见的仙元力,被长剑吸收。

原本九品初阶的程度我还需要一段时间巩固,可是在外面,几千华夏的玄修者在厮杀奋战!自己的兄弟被轰飞。这一切都要用血开偿还。

“起初,世界是一片虚无,神的灵行于水面。神说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神看光是好的,于是就把光和暗分开。有了清晨,有了夜晚,这是第一日!”传教士们,纷纷跪倒在地捧着十字架,虔诚的念诵这圣经的创始开篇。一股股信仰之力不断的汇集,最终在空中形成一道光影组成的骑士。

高大的战马散发着夺目的光辉,普通人就是闭上眼睛也会被这光芒照射成透明。瞬间化为虚无。战马的身上更是披挂着银光闪闪的铠甲。背上则是一个典型的重甲骑士。举着长长的长矛,手持一面巨大的光盾,目光冰冷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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