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看清女鬼的容貌，我心平气和地问。
“我是谁，我当然是鬼啊！”
女鬼丝毫没有顾忌，毫不犹豫地出言回应。
可是，正当我准备动手的时候，我身旁的众人一个个都变得奇怪起来，尤其是肖艺涵，一脸古怪地盯着我，“小川，你在干什么，这里什么都没有，你到底在跟谁说话？”
“道长，你可别被你身边的几个家伙骗了，他们根本不是你的朋友，全部都是尸气凝聚后，幻化出来的尸煞！”
突然，女鬼看着我来了这么一句。
“尸煞？”
此时此刻，当我看向周围的众人，已经根本辨别不清楚了，阴阳眼里面，什么也没有，周围都是空荡荡的树林，一片漆黑，先前的柳如烟，黄儒道长，周娴，信差，一个个都消失不见。
唯独剩下的，就只有肖艺涵。
难不成肖艺涵是真的？
正当我准备开口的时候，那个女鬼再一次开口了，“道长，这个女人也是假的，是一头僵尸所化，所以透过阴阳眼，她依旧可以出现在你的视线里面！”
女鬼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神色平静，古井无波。
终于，我寻找了一番之后，赶忙朝身边大喊，“小娴，死人妖，信差，你们在哪？”
喊了许久，始终都没有听到答复。
一时间，女鬼的说法，让我心底渐渐相信起来。
脑子里，更是一次又一次地浮现，先前见到柳如烟他们的画面，一想到这些，我愈发地怀疑起来。
“道长，你要是不信，我就让你看看你身边这个女人的真实面目，一起的真相，你就都清楚了！”女鬼说着，一道阴森冰冷的贵鬼气，直接冲向我身边的肖艺涵。
鬼气触及肖艺涵身体的刹那，她的面貌突然就变了，原本漂亮的脸蛋，还有皓月般的眸子，瞬息间开始腐烂，化成一具腐尸，直挺挺地站在我身旁！
卧槽，怎么会这样？
先前看到死人妖他们，难道真的都是假的，都是我产生的幻觉而已？
“道长，都到了现在，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话？”女鬼面色平静到了极点，丝毫没有因为我是茅山道士而感到畏惧，此时此刻，我心底暗自打量女鬼，猜测女鬼的实力，到底到了什么程度。
不对！
突然，我脑子里生出一个念头。
先前，信差说到尸气的时候，肖艺涵可是用哪个玉佩，用法术看到了过往的场景，这样的法术，不可能是假的。
然而，刚刚还在我身旁的死人妖，周娴他们，现在怎么就消失不见了？
甚至，连影子都找不到，莫不是真的消失了不成？
脑子里，思绪不断，一连窜的疑惑不住地涌上心头。
“你怎么知道这事的，你又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帮我？”我面色冰冷的看着女鬼，声音更是阴沉到了极点。
“道长，你不是都说了，你是茅山道士吗？数百年前，有一个叫红莲的女孩，也是茅山道士，不过一身实力比起你来说，可是强了不止一丁半点，当时她救过我，所以我看你也是茅山道士，所以就出手帮助你一下罢了！”
女鬼面色平静，看那副样子，丝毫不像是说谎。
一时间，我脑子里乱做一团，对事情的真假已经很难辨别。
然而，身边肖艺涵化作的那具腐尸，已经伸出手，朝我抓了过来。
尼玛，到底谁是真的，谁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