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前,我接到妈妈的电话,她说接触下来,爸爸在奶奶走后的这些日子,脾气有好,问我要不要回家过年?
我心绞了一下,嘀咕:“我回哪个家?哪个是我的家?”
麻麻听到我态度不太好,身边还有其他孩子哭啼声,心情不悦,开始说那些不入耳的话。
当听见“糟践自己”的时候,我失控了,原来我现在的幸福在她眼中,是在糟践自己,多么可笑至极。
“你不要总拿病了的事来吓唬我们,我们把你养大,不欠你的。”
“哭,就知道哭,要不是你软弱无能,怎么会得这个病!没用”
我不知道怎么去控制这种刺痛感,一直得不到疏解。
一个人躲在卫生间的马桶上,任由猫在焦急地抓挠玻璃门,以至于大门开了也不知道。
“小东西。”
我偏了偏头,泪眼汪汪地躲开他伸过来的手心,眨巴眨巴地看着迷糊的他,忽而扑进他脖子,说出了久违的那个安全词。
“臭流氓。”
他那么小心翼翼呵护着的我,在他颈肩再次失控了,压着嗓子哭泣出来,不敢放肆,害怕他嫌弃会想要抛弃我这个无用的人。
不知多久,我的腿搭在他身上,整个人被拥揽在怀里,安心的闭上眼睛,心终于回落到她熟悉的家了。
趴在他身上,用他的衣服抹眼泪。
猫猫乖巧地坐地,圆润可爱,每一次娇气的喵喵都直线式的投注到我的面前,祈求主人的一次怜爱。
一切晴明起来时,我凶巴巴地瞪着它,不要来占有属于我的时间,蓦地双手揪住他的衣领,气息占据他的嘴巴,眼睛带着一股酸涩干胀感:“我要艹你。”
“啊?你这……突然地我不知……如何是好!”他拧眉,肩膀后移,佯装吃惊,“你主动的,我都有点害羞。”
如果不是在一起五年,我怕信了他的鬼话,莫名的心情愉悦,即使我知道他在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