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他站起身来,隔着餐桌吻住我。
一切发生得太快,不知怎么的,我又和祐的肉体纠缠了在一起。
昨晚的欢爱,我还没完全消耗完,酸痛乏力,只能任他摆布任他索求。但我这不争气的身体,只是和他接吻,就做好了完全接纳他的准备。
他轻而易举将分身送进来的时候,已经说不上是觉得自己可恨还是觉得祐可恨了。
以前上学的时候,祐总是在这方面有所保留,虽然每次都发了点狠,但我只要稍微撒娇,他就不再纠缠,就算我偶尔挑衅式地进行追击,他都会克制地有所保留。
不像现在,他专注地看我,吻在我的脚踝,看我急速喘息求而不得的样子,微微挺动着腰:“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我看着那条被架高在他肩上的右腿,不断摇晃着的脚上是随之晃动的电子脚镣,我偏过头,咬了咬牙:“不要。”
“哦?”祐狠狠顶弄我的敏感一点,我忍不住尖叫。
这种愉悦太磨人,从花心一路绽开,抵到脑海深处。
他的手剥开我的那颗圆润小珠,轻微摩挲:“你的这里居然都被到处乱流的淫水沾湿了,还说不要?嗯?”
随着话语落下,他又大力撞击了几下。
我被折腾得狠了,已经失去和他抗衡的力气,或者说实在是太舒服了,早就丢失了廉耻之心。我把脸埋在湿漉漉的头发下,拖出细微的哭腔:“想要……给我……”
他果真连续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带出飞溅的汁水,和我破碎的呻吟。
祐把我脸上四散的头发拨弄到脑后,从我嘴里将我的手指抽出来,替换上他的,“你这个咬东西的坏毛病,就不能改一下吗?”
我无暇顾及他的问话,注意力全都被下移,咬着他的手指,只觉得自己快乐得非常不真实。
快要高潮时,祐忽然拔出,我因突然后退的快感,被硬生生憋在快要够到极限的欲望之线上,浑身上下都挠痒似的难受。
他的手指在我的嘴里缓慢抽送几次,遂又去抚摸我身下的肉蕊,只是触碰,我就开始迷蒙,和抽插的快感不同,这样的感觉是更加直接的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