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生活多一点信心,婚姻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打住打住。”楚菲赶紧打断她的话,“你这一时说男人靠不住,一时又说要我对男人有信心。行了啊,我跟你这个话题进行不下去了。你先忙你的去,我得画画了。”
“别啊,说正事,说正事。”熊妙鸳笑着道,“那按你这个意思,我这儿帮一帮张文定?”
“能帮就帮吧。”楚菲道,“我记得你说过,貌似这个树葬项目,是你们厅里要搞的?难不成,项目都搞到一半了,你们厅里就愿意放弃?”
“放弃肯定是不会放弃,只是现在有人看燃翼县里不爽。”熊妙鸳叹息了一声,“当初来谈这个项目的时候,张文定还在我们厅办公室打人了呢。”“被打的人当时都不敢有什么反应,想必现在也不敢找你们厅领导闹吧?”楚菲笑着道,“与其到时候你们自己把钱拨上去,还不如现在就痛痛快快地给了,让他领个人情。说起来,他们县里现在那么多投资
,不缺你们这一点,但你们如果没有了这个项目,就会少一项可观的成绩。这么一比,你们还拖着干什么呢?”
“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熊妙鸳叹了一口气,“行吧,我卖个老脸,帮他催催款吧!”
说着这个话,熊妙鸳突然停顿了一下,道:“你什么时候去燃翼?我跟你一起去吧!”
“你也去?”楚菲愣了一下,然后道,“还没定呢,估计是下周吧。定下来我提前告诉你。”
熊妙鸳这才止住话头:“行,那你去画画,记得告诉我。”
挂断电话之后,楚菲却没有把手机放下,更没有去画画,而是发了几秒钟的呆,然后翻出一个号码拨了出去:“欣黛姐,你还在燃翼吗?在呀,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