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补偿,但却又没在拆迁范围内的——没资格拿补偿款变不成富翁,就来搞事情。
这股歪风,当然不能够助长了。
但是,侯定波,竟然还想借这股歪风为搞事,那张文定也不介意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会这么红!
所以,张文定一开口,就直奔要害——把所有的投资商都叫过来,你侯定波去跟他们说,你想限定他们的施工时间,看你敢不敢定!
这个话一落音,会议室里就是一静。
所有人都知道了,张文定这是发火了。
并且,这个火发得还很大。
火气不大的话,是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的。
只是,众人心里是这么认为的人,但实际上,张文定生气确实是生气,但还不至于生气到失去理智说了这处过火的话。他说出这样的话来,并不是因为对侯定波生气,而是要挺一下吕万勋。吕万勋刚才的话,虽然说得有点过,但是,再怎么过,吕万勋也是为了他张文定所说的,这是吕万勋第一次硬扛侯定波,他于情于理,都要顺着吕万勋的话来挺一把,这样的话,人心才不会散,队伍才好
带。
侯定波这时候真是被顶到了墙角,进退维谷。
他看了看会议室里其他的人,却发现,不管是燃翼的老人,还是和他一样,从外面调进来的人,居然都没有一个人帮他说话助威的。
擦,这燃翼真是一个怪地方,老子怎么说也是一县之长,是二把手,老子在会上提出了建议,你们就这么干巴巴地看着,一个都不认同我的话吗?
看了张文定一眼,侯定波发现张文定的脸色很平淡,眼神也很平淡。但是,在这平淡之中,侯定波却觉得,张文定的这份平淡之中,却有一种让人隐隐生畏的气势。
心里鼓了几次勇气,但侯定波到底还是一个很理xing的人,知道现在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说得越多,那就会败得越惨。
所以,深吸了一口气,侯定波压下心里的怒火,点了点头,居然在脸上露出了一个微笑,道:“那就过段时间总结一下吧,啊……县里的重点工作,还是招商引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