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话，四个字，让她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少在这里假惺惺的，真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
一直没有说话的李彦锐，忽然叹了口气，轻轻的说了一句：“路西法效应。”
孙菲菲听闻，正准备发问，不过想到要向狐狸精低头，询问，脸面上过不去，转而又到了自己老爸孙庭玉峰边，悄悄的问道：“老爸，那个路西法效应是什么？”
孙庭玉没好气的白了自家的蠢货女儿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再怎么蠢，也是自家的女儿，当下，他开始细心的给自己的宝贝女儿解释起来。
“路西法你听过吧？”
孙菲菲立刻点了点头：“西方神话体系中的天使。”
“这个说法并不准确。”孙庭玉纠正道：“严格来说，路西法是所有天使中，最受上帝喜欢的天使，地位也是最高的一位。
但是久而久之，路西法不在满足这种地位，他对地位的欲望愈发强烈，甚至想要取代上帝。最终，他堕落成了魔鬼撒旦。
这种人性的转变，就是人们口中的路西法效应！”
孙菲菲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她听说过路西法，也听过撒旦，但是她到今天才知道，原本他们两个是同一个人。
她回过神来，终于明白李彦锐为什么说路西法效应了。
当她再次看向郑佩佩和李季的时候，仿佛看到了两只纯净的天使，变成了被黑色魔鬼。
“哼哼。”王凡突然在这个时候，突然轻轻哼了两声。
这件事情本就应他而起，此刻突然发声，让他再次变成了全场的焦点。
“自欺欺人！”
这是他说的第二句话。
赵忠祥心情本就不好，只想快点让他们离开，没想到继自己儿子之后，王凡又突然开口，让他心情更加糟糕到了极点，“王老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凡看出赵忠祥心情很差，不过他一点都不在意，他看了一眼对方之后，自顾自得说了起来：“我刚才说过了，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要有想象力和推断力。
刚才你们的猜测，的确就是我在厕所中听到的，一模一样，没有丝毫问题。只不过在这个上面，还没有发挥想象的空间了？
刚才赵老板你也说了，像他们这种被你给予厚望的年轻人，恐怕不在少数吧，他们应该彼此知道对方的存在吧？
这样的人是很难产生路西法效应的。
假设不是他们不是因为路西法效应叛变，又是因为什么原因呢？”
话音刚落，郑佩佩立刻变了脸色。
赵忠祥在听闻王凡的话语后，也意识到了什么，开始重新考虑整件事情。
“赵老板，我劝你先看下帐务再说吧。”王凡淡淡的说道：“虽然我很钦佩你这种不计较钱财的做法，不过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要是看了帐务之后，恐怕就不会那么大方了！”
王凡的话，让赵忠祥半信半疑，立刻命人把最近一个季度的报表拿了过来。
半响，他的脸色铁青，怒极反笑道：“好啊，你们俩真是厉害，说吧到底谁才是主谋？李季还是你郑佩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