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水淡淡的看了夏小天一眼，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只不过，在说话的时候，她的脸上却十分的冷静，根本看不出一丝的意外，似乎这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一样。
“你的意思是，有人指使他们这么做？”
听着林秋水的话，夏小天一瞬间明白了过来，这些人聚在一起，拉一个这样的横幅，根本不是为了要什么说法，而是为了恶心林氏集团。
“很显然，难道你看不出来？”
林秋水淡淡的看向了夏小天，而这个眼神却让夏小天咳嗽一声，有些尴尬，他以前在村子里虽然听说城市里的人心很复杂，但却没有想到会有人用这样的方法来bi迫一个女人。
甚至不惜对几十个老人下du。
“你在公司有没有查到什么？”看着林秋水那炙热的眼神，夏小天咳嗽一声，岔开了话题，听到夏小天的话后，林秋水摇了摇头道：“什么也没有查出来，所有的证据都表明我们公司的营养品没有任何的问题，如果有问题的话，只能出在养老院的身上，或者是送营养品给养老院的那个员工身上，但是，我让人查了那个员工，他根本没有任何问题，而且，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送的营养品会出问题。”
“也就是说，现在所有的线索都在养老院的院长身上了，只要能让她说出指使她的那个人是谁，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林秋水点了点头道：“你见过陈蓉蓉了？”
“恩。见过了。”
“她一定没有承认。”
“对，她什么也没有承认。”夏小天点了点头，眯缝着眼睛道：“在没有给你打电话之前，我也只是怀疑，甚至我都不敢相信对那些老人动手脚的人会是她。”
“为什么？”
林秋水有些意外的看了夏小天一眼，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那些老人们说她是好人，就连那些工作人员也说她是好人，甚至，在我还没有找她聊之前，她还为了一个神志不清的老太太训斥了我。”
“她把你当成了老太太的不孝子？”
“对。”夏小天点了点头，苦笑一声道：“一个所有人眼中的好人，却是害了那些老人的凶手，你说可不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