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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像是泡在温吞的水中,一波又一波的潮水缓缓将我打湿,暖流打着旋从丹田往浑身都经脉蔓延。
汗液,又或是其它的什么在皮肤上流淌,五指被人相扣住,潮湿,黏腻的触感细细密密的将我包裹。
我难耐的呻吟出声,快感不断的刺激着最敏感的神经。
伸出双臂试图用力抱紧海面上的唯一一块浮木,唇齿间透出些稀碎的喘息。
“别……”
我不知道自己在哪,眼前炸着一串串火星,眼皮比师尊布置的课业还要重,什么都看不清。
只是顺着本能挺着腰,层层叠加的快感又将我本就不太多的意识夺了去,记忆中印下的最后的一丝触感不是温热的皮肤,而是被浸湿的布料。
我已经许久没有睡过这样的好觉了。
……
再一次睁眼,我已经从院子里到了内屋的榻上。
下意识往旁边一摸,手还没碰到东西,手腕就被人抓住了。
我迷迷糊糊的被那人拽过去,撞入一片炽热的怀抱。
“师兄,早。”
我猛的清醒过来,狠狠掐了把眼前人笑眯眯的脸颊。
“嘶,师兄!”
师弟红肿的嘴唇,和脖子上暧昧的痕迹似乎证明了我昨晚的胡作非为。
啊……真的啊。
丢脸的记忆再一次山呼海啸的袭向我,我清清楚楚想起,自己先是十分不争气的一杯倒了,然后又在师弟送给自己礼物后,一个激动不小心表白了。
只要我不先说,尴尬的就不是我
我咳了声,一脸严肃的坐起身,又因为腰部穿来的一阵阵酸痛,面无表情的躺回去。
想了想,憋出一句早。
——
好了,我真的不敢乱喝酒了。
误事,太误事了。
我坐在山门旁的石凳子上,等着师弟时痛定思痛的想着。
怎么面对师弟呢,虽然好像也没什么不同。
门派每个月都有门派任务,完成会有相应的灵石,按照难度的大小还会有炼器材料,灵药,甚至法器奖励,只不过因为难度过高很少有人能拿到法器罢了。
这次是我的剑在上次被同门借走时出了事,刀刃都被折断了。
我虽然是并不想借,毕竟对于每个剑修来说,剑可是媳妇一样的存在,媳妇能外借吗!
可是我实在是不会拒绝,只好讪笑着叮嘱他小心点。
现在可好了,后悔也来不及。
我这次和师弟就是冲着五级任务的炼器材料去的。
至于为什么带师弟……还要从昨天酒醒了说起。
昨天我在床上躺着装死,想等师弟走了我再起。
就这样,师弟不起,我也不起。
人一闲下来脑子就会去复盘事情,我满脑子都是小师弟。
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目光便偷偷往小师弟的方向偏。
一下子就对上了一双微垂着眼角的美目。
脑子嗡的一声,心跳的像是醉了酒,我按都按不住。
突然就想起在话本上看到的一个词——双瞳剪水,窗外的秋色也都融在这小小的一隅之间了。
“师兄。”
小师弟勾着嘴角,凑到我眼前,额头对着额头。
“师兄怎么在偷看我呀,正大光明的不是好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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