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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还是李羚找的。
在半个月前,李羚就向秦春晓发出挑战,他刻意走到离秦春晓很近的地方,低着头:“喂,比一场,赢了的以后站二号位。”
排球场上六个位置,从1到6号,站位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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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位是发球位,而二号位靠近球网,即网前右侧,是二传最常站的位置,他们会在这里托球给攻手,方便他们发动扣杀等进攻手段,李羚觉得这个位置自己要是让给了一个小个子,以后出门比赛都没脸见老对手。
秦春晓后退几步,左右看了看,在场边教练坐着的长椅上看了一眼,沉思几秒,和李羚说:“咱俩的地位还是要确立一下。”
他挽起袖子,一副要和李羚在物理意义是进行“和善”交流的样子,让这个大个子面露戒备:“你干嘛?我可不打架啊!武力和排球可是两码事!”
秦春晓拿起一个球:“我看起来是要和你打架的?瞧你那怂样。”
和李羚混熟以后,他就知道这二愣子不会打架了,这个嘴强王者也就是平时整活整得热闹,嘴叭叭的格外气人,有一次惹到了对手,对面的运动员在赛后找他真人pk,李羚就露出一副腿软的样子。
最后还是路过的秦春晓提着路边水管冲过去把人给赶走了。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
老陈被秦春晓叫过来,将省青几个主力队员一分为二,李羚和自由人周子茗一队,主攻墨林、副攻刘开睿到秦春晓这边,也是考虑到秦春晓没和这些人磨合过,而且身高居劣势。
分好队伍后,陈爱国:“想换队伍的和我说,我看着再调一调。”
大家伙对这个分配倒没意见,秦春晓太矮了,给他两个厉害的攻手也未必管用,反倒是李羚本人拥有进攻能力,还有自由人接球,攻防一体,优势大着呢。
高叔兴致勃勃:“然后呢?”
不知何时站在暗处的高德琵心想,还能怎么办?这人都把别人摁板凳上了,肯定是赢了。
秦春晓:“然后李羚被我逗得气哭了。”
高德琵:啊?
高叔:“气哭?”
秦春晓不好意思:“我就演了他们一下。”
比如说看似传球实则自己扣,看似拦网其实把球拨到攻手手里,再比如借手,再比如打时间差、做个假动作骗人什么的,都是赛场常规操作。
到了国际赛场,掌握这些技巧的老油条遍地都是,秦春晓从16岁开始就不上这些当了,但面对省青的小萌新,他也没用力演,顶多赢球后看着李羚露出一个轻蔑的笑,激发李羚的怒气,再抓住对手更多的破绽进攻。
然后等比赛结束后,李羚看着2:0的比分,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第一局25:15还可以说是大意,第二局的25:12就再也没理由可找了。
他被这个人全方位的碾压,传球精度和战术意识都不如人,之前他的挑衅也变成了笑话,等李羚回味秦春晓演他时那种玩人的态度,竟是红了眼眶。
李羚双拳紧握,吸了吸鼻子,一仰头憋住眼泪:“我、我输了,以后你首发二号位,我坐板凳,艹!”
他不甘的握拳大吼,让和他同队的几人都十分难过。
“李羚,你别这样!”
“是我们不好,要不再比一次?”
“别吧,秦春晓之前没和其他人磨合过都打成这样了,再比咱们也赢不了啊。”
一群年轻小伙哄人得哄人,商量得商量,唯有秦春晓面无表情。
他提出一个问题:“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作为左撇子的我虽然站二号位打得很好,但在四号位也照样能传?”
左撇子不仅扣球时的球体旋转和别人不一样,传球也是二号位、四号位皆可的,只要完成和队友的磨合,打四二战术时,G省青队会很占便宜。
老陈段位不如马尔斯是事实,但作为教练,思考这些基本问题还是可以的。
李羚茫然:“诶?”
……
秦春晓和高叔聊得开心,但很快就提包走了,高叔起身:“这就走?不一起吃饭……哦忘了,你是运动员,不能随便外食。”
秦春晓摇头:“我吃过了,现在是急着去其他地方。”
高叔:“去哪儿啊?我让我侄子开车送你。”
秦春晓:“不用了,我只是去参加个新专辑发布会而已。”
他急匆匆走了,高德琵单手拄拐杖走进来,另一只手提着几盒饭菜,正好看到秦春晓的背影,那外套背面有着大大的xx银行热烈赞助G省加油等字样。
“小叔,那是G省青年队的吧?你认识?”
高叔幽幽叹气:“认识,一个小追星族。”
第14章 计时
秦春晓不是追星族,他上辈子在中学前只认识四大天王,哥哥、梅姑,因为他妈妈和姐姐就喜欢这几个。
等再大
', ' ')('一点,作为体育生,他崇拜的还有刘飞人和高德苏,连围脖都是为了关注他们才注册的,要是什么时候田协官V发个高德苏又突破自我的动态,全校练体育的男生都会欢天喜地大喊new bee。
他连剧都看得少,偶尔和妈妈、姐姐一起看电视,他妈喜欢看《炊事班的故事》等情景喜剧,他姐姐喜欢看远方的家,他自己爱看体育,爸爸喜欢看科教。
全家都是专注CCTV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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