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这事儿绝对不能容忍,这是给我们蜀山会脸上抹黑!”
没等白眉毛老和尚发话,诸位吐血高人就立刻x纷纷表态。
被制住的徐老道就挣扎得越发厉害了。
白眉毛老和尚看了徐老道一眼,叹息道:“我蜀山会不幸,出此逆贼,当按规矩了结此獠!青城派开除出蜀山会,青城派产业充公!不过,青城派其他弟子罪不至死,慈悲为怀,还是放过他们吧。”
靠,这老和尚真不是一般的杀伐果断,这么一瞬间就做出了斩杀徐老道侵吞青城派资产的决定,端得是个狠角色。
我不由对这老和尚大为钦佩,“大师怎么称呼?在蜀山会是什么职位?”
白眉毛老和尚略有些犹豫,但最终可能是考虑就算不告诉,我转头也能打听到,便一合什,宣了声佛号,“贫僧峨嵋同心,目前兼任蜀山会理事长,负责协调蜀山会同道各项工作。”
“失敬,失敬,原来是峨嵋的,呃,峨嵋的同心大师!”我说这话的时候,想起来的是那位神秘莫测,且在深渊计划中起着至关重要推动作用的普慈大师,那也是峨嵋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峨嵋派,峨嵋山上可不只是峨嵋一个门派,不过现在不是问这话的时候,且留一会儿问就可以,“同心大师啊,我知道你们蜀山会牛逼,财大势雄,制定的各种规则,中小门派和放单法师都得遵守,不过呢,你们这种民约规则怎么也大不过国家法律法规不是?这位徐道长犯了法,那得依法依规处置,你们这随随便便一张嘴就又要砍人又要夺财的,当然了开除出蜀山会这条我管不着,但前两条,你们这么搞,可是大大的违法行为,你们看我,我是干什么的?咳,不是我,是跟我长得很像的那个苏岭,他要是在这里的话,那肯定不会允许你们这么办的,你说是不是?”
老和尚同心一脸憋屈地说:“那你想怎么样?”
这老和尚怎么这么不开窍呢,什么叫我想怎么样,就这脑瓜是怎么当上理事长的,蜀山会还不让他给带沟里去?
我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大师啊,不是我想怎么样,而是你们想怎么样,大家都要做守法公民,再有钱有势,也不能跳出国家法律,当化外之民不是?总不能说你们神仙有联系就比谁都大,那我这连神仙都吊打的,是不是就可以为所欲为了,那我还跟你们废什么话,直接把你们统统宰了,门派灭了,山门推平,杀个鸡犬不留,一劳永逸,这不是挺好的吗?要讲法,要懂法,要守法,高人也不能当法盲不是?”
虽然老和尚很杀伐果断,但这会儿工夫明显脑瓜不够用了,呆呆地看着我,“我们法师向来遵守自己的规矩,这么多年一直是这样干的,朝庭律法如此能约束我辈方外之人?”
靠,这就是没得谈了。
要不说这人啊,要是隐入某种思维惯性,那真是没救了。
我就有点恼火:“大师,你在古代杀一个人,往山里一猫,当然没人能把你怎么样,可要是在现在杀一个人,警方能不通缉你?”
同心凛然道:“我辈自有千百种方法毁尸灭迹,不被警方发现,再说了,江湖事江湖了,谁违背江湖规矩去告官,那就是江湖败类,法师中的叛徒。”
这话没法唠了。
我不由有些着恼,正使用点暴力手段让他明白明白什么叫遵章守法呢,却见吐血的蜀山会高人中站出一位来,四十多岁的年纪,西装革履金丝眼镜,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负手往那里一站,一抹嘴角血痕,朗声道:“苏,咳,这位先生说得在理,青城徐怀暗害顾大小姐,违背的是国家法律,自当交由法律制裁,不应由我们私法论罪,我看莫不如就把徐怀交给这位先生,由他扭送警方,至于怎么起诉怎么判,那就不是我们能干涉的了,至于青城派的产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