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甜斥了我一句,但转过来了却又解释刚才的判断,“新闻里早报过了,公安部都已经介入,想必接下来会有一大堆人要掉帽子掉脑袋自杀或者被自杀了。不过行政手段终究能力有限,不可能让蒸发掉的财富逆势而回,而且也不可能对真正的幕后黑手造成什么损失,所以不管是从报复角度,还是从实际需要的角度来,都必须在采取行政手段的同时,使用经济手段来对这帮家伙进行打击!蜀山会不光在法师圈里位高权重,而且在金融圈里也是影响巨大的领头羊,股市上这么明显的好机会,以他们的贪婪不可能不借机佑掠夺财富。看起来,大领导应该是相中了我们的这个计划,打算借我们的力量对蜀山会发动打击!”
我真的震惊了,“师姐,那你之前设计那个计划,就是基于这个股市可能性的推断上面吗?这也太,太,太神了吧,简直是说啥是啥了!”怪不得她之前说出这个计划的时候,那么有信心,原来不仅仅是因为顾容的身份,更是因为借了大势。
“很正常的推理,有什么神的,是你不留心罢了。”冯甜满不在乎地说,“不过算了,反正你也用不着在乎这些。对了,我订了明天晚上的机票,不管你手头有什么事情,都必须得放下,陪我飞瑞士滑雪,知道吗?给顾容打电话吧,估计她正等着呢。”
我赶紧打了保票,然后联系顾容,简单说了下情况后,顾容就表示她已经在明城,随时可以出发。
果然是早有准备。
只是事情搞得这么急迫,总让人有种要出事儿的感觉。
回头再联系鲁方岩,敲定时间,转头却又接到了冯甜的电话,“我们去瑞士两天应该不能完事,你周一周二请两天假吧。还有资金筹集你不用担心,如果上面提的要求比较紧迫的话,比如周一就要求发动的话,你尽管附和顾容的意见就可以。”
我心里就是一动,反问:“我为什么要避嫌?”
这明摆着呢,她预计上面会要求下周一就发动,马上就要我在周一周二请假,分明是一种避嫌的举动,这自然不会是为了避开这场金融战斗的嫌疑,那就一定是有其他目的。
冯甜解释说:“法师圈的事情,不管涉及到哪方面,最终还是会回归到斗法上来,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蜀山会肯定会动法术手段,这需要你来解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出国,斗法的时候,就可以放手施为。我的意见是,要么不动,要动就要一次性把他们打怕。你的身份有限制,不好明目张胆的动手,所以做点伪装,避避嫌疑还是有必要的。另一方面让他们弄不清楚你的底细,打破我们两个一直以来都是单打独斗的印象,让他们以为我们背后也是有势力的,转移他们的注意力,或许可以考虑借此机会挑拨国内几大法师势力之间的猜疑和矛盾。”
也就是说,真要动手的话,可能就得下狠手了。
利益之争,从来都是血淋淋的残酷,没有任何人情可讲。
下午的时候,我与民政厅方面沟通,确定了退伍兵抵达的时间后,分别联系了叶听雨和宁若萱,把横剑派和集英社派法师加入培训中心当法术培训老师的事情敲定,然后把欢迎新同事的事情全都交待给办公室,让吕志伟和许宗纬挑头做好筹备工作,先把人安顿好,熟悉环境,下周再举行开学典礼,在这之前可以给他们先放几天假回家探亲。
等时间差不多了,我按约定出门奔机场,在半路上却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打开一听,竟然是鲁方岩。
“通知顾容现在去火车站,我们坐高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