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胖子远远跑过来,笑道:“客人,您这是要出门吗?我们已经完成了主体架构搭建,下面就是压缩叠加了,您要是不急,可以留下来观看整个过程,对我们的压缩工作提出意见和建议!”
“你们随便弄吧!”我把圆胖子打发走,赶紧出了院子,带着棉花爬上直升机,重返感业寺。
为了节省时间,这回我直接乘直升机上山。
感业寺前的阵势越发的大了。
在空中我可以清楚看到,武警部队已经把感业寺包围得严严实实,而普通警察正在对周边进行清场,主要是一些住在感业寺附的农户和晚上不走留着看店的商贩。
感业寺四周都架起了大功率的探照灯,刷刷不停地往寺里扫着。
纵横交错的光柱下,感业寺内人影晃动,一个个动作僵直死板,少数在寺内闲逛,多数都已经集中到前后两个门后,倒是没有爬墙的,想来是腿脚不够灵活,爬墙对于他们来说难度系数太高。
只是,没有看到变了形的晦明。
感业寺上空除了我这架直升机,还有数架小型无人机在盘旋,不停将感业寺内的情况传到外面。
感业寺门前的小广场上已经搭起了六七个帐篷,看样子是建起了临时指挥部。
我顺着绳子降到广场上,没看到冯甜和吕志伟,抓人一问才知道,吕志伟正在跟省里和明城的领导开会,而冯甜则在最边上的帐篷里研究什么东西。
我带着棉花先去找冯甜。
那个帐篷门口有两个荷枪特警在站岗,通报之后才让我进去。
往帐篷里面这么一走,我第一个感觉是走错地方了。
就见这帐篷里摆着长方形的台子,台子上一排排的试管烧杯剂量瓶,一字排开的笔记本,还有许多我看了也不知道做什么用的东西。
冯甜穿了身白大褂,正坐在台子旁,用显微镜观察着东西,在她身旁围了六七个白大褂,有老有少,年纪最大的那个年起来得有六十多岁了,最小的也就二十出头,不管老少,都是一看就属于特有知识的那类人。
这地方怎么看怎么像试验室啊!
做为学渣的我,向来对这种学霸云集的地方充满了敬畏感,站在帐篷口楞是没敢往里迈步,叫了一声,“师姐,我回来了!”
冯甜从显微镜上挪开眼睛,神情看起来有些疲惫,向我招了招手,“你也过来看一下吧。”又向身边的老人介绍,“潘教授,这是我师弟苏岭,现在是省公安厅的特聘专家。”
那个老人便主动向我伸出手,“小苏同志,你好!我是潘福城,山南大学生物系的。”
大学的教授啊!
我赶紧伸出两只手紧紧握了一下,心里却有些迷惑,怎么搞来个教授?我们现在不是应该准备施法,把寺里那些死和尚全都处理掉吗?
冯甜大概是看出我的疑惑,解释道:“我之前跟潘教授有过交流,准备明年考山南大学,跟潘教授,做他的研究生。”
好嘛,人家高三学生还在拼死拼活的准备高考,不知能考得怎么样呢,她倒好,已经把考上之后的下家都找好了,还让不让广大学渣活了!
我当时就有种泪流满面的冲动。
师姐,我知道你是学霸,你用不用这么随时拎出来打击我啊!
我以为冯甜这话够打击我了,哪知道那位潘教授又冒出一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