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黑墨镜们的效率很高,又等了没多大一会儿,他们就陆陆续续都带回了冯甜要求准备的东西。
三岁龄大公鸡一只,糯米三斤,半斤装黄酒一瓶、铜钱十枚,黑狗血三两,熟米饭四两,红线一卷。
我按着冯甜的指示,在卫生间里找了个脸盆,倒入糯米、黄酒、黑狗血,又烧一道符扔在里面,待符全化为灰,将盆中物搅拌均匀后,拿米饭粒把铜钱粘在鬼脸上。
十枚铜钱刚好把大部分鬼脸都占满,鬼脸马上就浮现在铜钱表面。
我最后把搅拌好的糯米粘到铜钱上,然后抱起公鸡,用红线把公鸡脖子缠住,又在公鸡头顶上烧了另一道符,将符灰酒到公鸡眼上,抱着公鸡凑到过去,公鸡便立刻开始啄食铜钱上的糯米。
随着糯米一粒粒被公鸡啄食,公鸡脖子上的红线慢慢变黑。
等红线变成了墨黑的颜色,我立刻抱开公鸡,把红线换下来,然后再让公鸡继续啄食。
换了三根红线,铜钱上的糯米被啄干净,鬼脸变淡了许多。
我又抹上一层糯米,重复刚才的动作。
如此反复五遍,鬼脸终于完全消失不见,公鸡整个脑袋都变成了黑色,但红线以下的部位却还丝毫未变,看起来就好像谁拿墨汁把公鸡脑袋染了一遍般。
我把公鸡放到地上,小心翼翼地把俞悦背上的铜钱取下来。
鬼脸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
我一手托着铜钱,一手拎着公鸡,就往外走,这两样东西已经沾了鬼杀引咒的阴邪之气,必须火焚之后深埋。
当然了,这种打杂的小事就用不着本法师出手了,交待给等在房门外的西装黑墨镜就可以了。
冯甜冲我露出一个笑容,“怎么样,一切都顺利吧。”
我刚要回答,却听俞悦在屋里喊道:“那个谁,你能再来一下吗?”
靠,她到现在还没问过我名字呢,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算了,看在钱的份上咱也不跟她计较,反正拿钱之后,我们的生活大概也不会有再有什么交集了。
我转回去问:“俞小姐,还有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