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服下了班诺德的药剂,效果也很明显,但却和这种药剂并不相同。
班诺德的那副药剂可以缓解王逸思的痛苦,但他的药剂其实是用的“堵”法,将胸中的一口恶气压制在很小泛围,但这种办法却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虽然可以压抑胸中的一口恶气,暂时缓解肺热,但是这口恶气早晚还会发作起来,而且甚至可能一次发作猛过一次。
但这味百合地黄汤,用的却是疏的办法,药剂从血管进入肺部,带走了肺部大量的热气,然后又从血管一直到达了肠道。
王逸思感觉四肢百骸都是舒适无比,胸中的那股恶气在渐渐地消散,身体也舒服了许多,但随之而来的却是身体的极度慵懒,甚至他都想好好地躺在地上,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班诺德一直用灵力仔细地察看着王逸思的反应,而王逸思的反应,居然比他想像的还要快了一些。
王逸思正要向肖刀和班诺德再道谢,却突然又感觉到小腹之内一阵的刺疼,仿佛有刀绞过一般,十分的难道,他的眉头也皱起来了。
“少爷,可是病情又发作了吗?”两个家人又扶住了王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