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振梁摇摇头:“他父亲是失踪了多年,却并不是死了多年,这么多年来我都没有得到过他父亲的消息。假如他的父亲尚在人世的话,一旦我们杀了他的儿子,恐怕我们谭家抵挡不住啊。如今就把他留在世上,幽禁在后山,日后那人如果真的来了的话,我们只要交出人来,并把今日的事情向他说了,那人倒也不至于过于牵怒于我。就算是那人早已经死了,我们把他关在后山,不过是像多养了一条狗没有什么区别,不过一份粮食而矣。”
谭菲有些不满,她有心再让谭振梁收成意见,可是谭振梁已经做了决定,她怎么能够劝得动?
只得在心里暗暗地盘算:“把这小子关在后山也好,要杀他,恐怕也不会太难。”
肖刀又一次从无边的黑暗当中醒来,四周却依然是一片黑暗,黑暗之中带着一丝潮闷的湿气,身下却是一片凉冷。
肖刀再顺着手往四周摸了过去,这时才慢慢的发觉自己是躺在一个石床上,石床冰凉,根本没有一床被子铺在上面,再顺着石床摸过去,又摸到了一侧的石墙。
自己居然会被谭振梁给囚禁了,肖刀暗自苦笑。也不知道谭振梁要怎么处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