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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也去?”梁识坐在副驾驶,从后视镜看向后座。
后座上的凌宸脸色难看的很,他盯着白意的后脑勺冷哼一声。
白意的眼睛根本不敢往后看,心虚的打哈哈,“我跟我妈说了,还带一个朋友回去玩。”
白意前几天工作忙,几乎每天下了手术台脑子就不太想事情,直到国庆假期临近,他才记起这回事。
但他怎么想都觉得和他们说要带一个人回家见父母这件事很难开口,要说谁去,他当然觉得与父母同是大学老师的梁识最合适,可凌宸……他不敢保证凌宸不会跳脚。
昨晚,本该是在主卧的白意却偷偷潜进次卧,床上的凌宸还没睡,灯却关了,手机亮起的光只照亮了凌宸的脸,冷白的光下显露出几丝不耐烦。他还在打游戏,房间里充斥着游戏的音效,
白意把进门的声音刻意控制的很低,悄悄掀开床尾摊开的薄毯,矮身钻了进去。
正在打游戏的凌宸心情确实不怎么样,他烦躁的点开语音正打算喷一喷这些猪队友,下一秒就被胯间的异样分散了注意力,顿住了手。
白意藏在毯子里,轻手轻脚的趴在凌宸支起的胯间,故意对着薄薄布料下蛰伏的大鸟吹一口热气。
热气侵透布料,暖意如同闪电一般从性器窜上后脊,软趴的大鸟迅速展翅,冲撞上白意的嘴唇。
薄毯在一瞬间掀开,露出了脸色绯红、正准备含住鸟头的白意。
“这是干嘛?”凌宸放下手机,居高临下的看着白意。
白意也对他对视,眼角含媚,故意伸出嫣红的舌尖轻触高高隆起的布料。
凌宸挑眉,面对发着骚的白意,居然还能沉得住气。
“这是什么意思?”今晚白意不属于他,凌宸很清楚这点,心里的烦躁也由这点引发,可白意却自己坏了规则,凌宸知道这不是白意的作风。
白意没有回答他,盯着他的眼睛,张口慢慢含下。
游戏音效还在回响,大概是凌宸许久没操作,队友纷纷打开语音问询,但凌宸却只是拨下静音键,不去理会。
因为裤子的限制,白意只能含进大半个龟头,口水却顺着布料的纹理向下蔓延。
白意的手往上抚摸,从宽松的裤腿钻进几根手指,但是指尖还没碰及要害,就被凌宸截住。
“不说清楚,不许摸。”
“唔……”不光不许摸,连头也叫凌宸伸手抵住了,连含也不许。
白意只好坐起来。
“上次我妈不是给我打了电话,她说国庆让我带人回去。”
白意一边说一边观察凌宸的神情,果然凌宸一点就通,脸顿时沉了,他一把推开白意的头。
“呵,你想带梁识不带我?!”
白意张合了几次嘴也不知道说什么,说什么都会伤凌宸的心。
“梁识他就那么好?我不明白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凌宸气得要发抖,“是因为他有工作,我没工作?还是因为他比我早那么一点认识你!?”
白意心里也难受,他恨自己多情堪比无情,又恨自己心软一个也放不下。
“你说话啊!平时哄我哄得那么利索,现在怎么充哑巴了?”凌宸钳住白意的下巴,逼迫他看着自己。
白意的眼眶顿时红了,一眶泪水含在眼里,欲流不流,凌宸平时最爱他这副样子,尤其是在床上,可那时是情趣是快乐的,现在白意分明是难受痛苦的。
凌宸强迫自己咽下那口堵在胸口的气,“他妈的,就会装可怜骗我。”他恶狠狠的吻下去,掠夺白意口里的所有氧气,把他舌尖都搅化,恨不得把他整个吞到自己肚子里,这样他就是自己一个人的了!
白意被吻得缺氧恍惚,他想起与凌宸初识,其实也不过就是半年前,那天白意值夜班,临近十二点,白意伸了懒腰,想着就快下班了。这时急诊那边打来电话,说是送来四个车祸的,让他赶紧过去。
性命攸关,白意急跑过去,果然看见急症室躺着四个男人。三人哀嚎不止,不断要求医生给他们打止痛剂,只有凌宸捂着断了的肋骨皱眉不语,如果不是在医院,而是在摄影棚,隐忍的神色配上出众的外貌,几乎是可以立马出片的画面。
白意外安抚伤员的同时没忍住多看了凌宸两眼,偏就在这人声嘈杂里不着痕迹的两眼,却被凌宸对个正着。
白意心中一凛,迅速挪开视线。
因为四人都有不同程度的骨折挫伤,值班主任快速分配工作,安排手术,白意按照安排快速准备了手术事宜,进了手术室才发现安排在自己手上的正好是那个气质不凡的男人。
也不知道凌宸怎么会有那么好的记性,明明白意那天从头到尾都戴着口罩,手术第二天查房的时候凌宸却一眼就认出他来了。
凌宸看了一下床头的信息卡,然后对着白意笑:“白医生。”
这人笑起来是一个样,不笑的时候又是另一个样,但白意不能否认的是,无论凌宸哪一面都格外出众。
', ' ')('大脑缺氧已经到了极限,凌宸放开白意,看着他喘不上气的可怜样子,又忍不住替他拍背顺气,拍完又气自己没出息。
“无论怎么样,我都要一起去。”
这是凌宸最后的要求,那晚他们什么也没做,凌宸就搂着白意睡觉,气都要气死了,哪里还有心情做爱,况且虽然是国庆假,但白意还是要上白班,下了班还要开车连夜去隔壁市的父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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