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你会说脏话?”
“跟乔松学的。”
“呵呵…去他妈的乔松。”
有些随心、更有一种无奈,白桦笑着、骂着乔松。或者说,这是她对自己的嘲讽。
……
开车将陈伯送往火车站,临上车之前陈静也说道:“还要麻烦您,最近我可能会有些大动作。”
“商业的事我不懂,有需要丫头说话就好。”
“陈伯,我有些害怕。”
“怕是对的,因为害怕会让你准备的更齐全。酒厂那边会帮你盯着,我这张老脸还是有用的。”
“谢谢您,陈伯。”
“嗯。”
简单一声回应后,陈伯朝着月台走去。而留下的陈静,则目送他的背影离去。
对于她而言,除了乔松父母之外,陈伯就是她所认可的长辈。也是她在鸿威酒业,唯一的依靠。
而这次陈伯回去,会帮她联系一些亲戚以及昔日的老员工。这些人或多或少,在酒厂还有挂职。
若是陈静能将鸿威酒业大部分销量,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那么水涨船高,大伙便能一起逼迫李铭让位。鸿威酒业,将再次姓陈。
那是陈静期待已久的结果,而在看到希望时候,陈静内心中真的在害怕。不单单是害怕风险,而是害怕自己和父亲彻底的决裂。
他心脏不好…陈静真的会害怕,自己若是闹大了,李铭会出现什么意外。但这个心里事,陈静不知道和谁去诉说。
包括乔松,陈静也不会去说。她知道乔松,因为自己又对自己父亲恨得入骨。所以有些内心针扎,陈静只能自己去体会。
而在回到车上时,陈静拨通乔松电话:“和杨聪的交流,你帮我吧!”
“嗯。”
“这两天我想放松一下,回家里陪爸、妈。”
“你不但是贤内助,还是好儿媳。”
“呵呵…我回去孝顺老人,你在外面拼搏。”
“必须的。”
拿着电话,乔松信心满满的说着。这会的他,还在茶社中坐着。接到陈静电话,也从白桦影响中走了出来。
白桦是一个独立个体,而陈静却属于自己。这是她们之间,最根本的不同。所以乔松,愿意让自己面对所有。
前者是过去,后者是未来。而想到这里时候,乔松忍不住对着电话说道:“委屈你了。”
“嗯?”
“哈…”
“委屈我什么了?”
“不想告诉你。”是不想、也不能,以前陈静和白桦比较,现在又和许琳……乔松觉着自己,真的委屈了陈静。
而电话那边陈静,也过没有过于较真:“不管你什么理由,知道委屈我了,那就对我好一点。”
“我对你不好吗?”
“你对那个女人不好…哼,都给三妹买房子,然后伺候着你的前女人,还那么关心许琳……臭乔松,用你这样的人当男朋友,我还真是委屈啊!”
“这、这……”
“这什么这,我到现在还怀疑,你有没有在和别的女人暧昧。比如说,燕北?”
“我冤枉啊!”
“冤枉不冤枉你没有发言权,鬼知道你在背地里,和几个女人保持关系。乔松,你就是个大色狼。”
听着电话中,越说越来气的陈静,乔松只能傻傻的笑着。这样的陈静,才是身为女朋友应有的表现。
现在的她,也越发着适应自己角色。乔松觉着,挺好!
挺好…哈,今天这两个字出现的频率,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