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是在说着实话。”
侧躺在自己床上,和白桦说出这句话,真的是大实话。天底下没有一个男人,能如乔松这般,面对珍惜女子如此卑微。
而这种卑微,并不是不自信或者自甘下贱。而是乔松对于女子,一种尊重、宠爱。
不管怎么说,白桦是他的初恋,也许是乔松一生中最难释怀的女人。关于这一点,陈静从来不否认。
那么自己,会在意乔松陪着白桦吗?
会!
可这一次陈静,更懂得要尊重乔松。他是自己男朋友,但又如她刚才和白桦所说,乔松是独立个体。
陈静也愿意,去尊重他的意愿。更别说这一次的乔松,和自己直接的说明,也代表着他的纯粹。
假如…假如乔松,真的离不开白桦,那只能代表着他爱白桦爱的太深。如若如此,陈静认为没必要,自己去制约他。
反之,如果乔松最爱的人是自己,那自己没必要为他去帮助白桦,而去恼羞成怒。
这是在深夜中,陈静给予自己心灵的觉悟。
这个夜太漫长,但终究会过去。这个夜失眠的人,有陈静、白桦和乔松。而唯一睡着的人,是许琳。
她!
她所经历的,要比任何人更痛。所以她会安然的面对,然后去解决。比如说早上起床的她,看着萎靡不振的乔松。
“昨晚失眠了?”
“嗯。”
“我安排司机,送你回枯水。”
“不用,我打车回去就好。”
“洗把脸,先陪我下楼吃早点。”
“嗯。”
很听话的乔松,在洗漱完毕后和许琳下楼。简单的早点吃完后,就在乔松要拦下出租车时,又被许琳一把拉住。
“你现在这幅模样,只能让白桦更内疚。”说话间,看着乔松脑袋不规则的光头。一块有头发,一块没有的…真难看。
“昂…要去给我买顶帽子吗?”
“对,绿色的帽子如何?”
“……”
“走啦!”
绿帽子这玩意,乔松忌讳到连玩笑都不高兴。而许琳也通过这种玩笑,让他打起精神。
最终她是拉着乔松,来到一家刚刚开门的理发店。虽说没几根头发,那基本的修理一番还是必要的。
“听说很多足球运动员,都喜欢理光头。”
“嗯。”
在得到乔松回应后,许琳对着旁边理发师说:“给我家老公,弄成最帅的光头。”
“光头…怎么帅?”
“我不管,反之我老公不帅我就不给钱。”
耍着赖皮的许琳,还来了个叉腰动作。别说乔松,连一旁理发师都瞪大了双眼。这个撒泼的女人,好漂亮啊!
而许琳就是这样,在逗着自己小情人笑着。而随后理发师,将乔松脑门修理的增光发亮。
别说…许琳看在眼中,还真的挺顺眼。为此还特意,给了理发师双倍的钱。而随后又将乔松,拉倒了旁边耐克专营店。
许琳才不要自己的小情人,总是带着一脸颓废。这是对于自己尊重,也是通过这种方式,让他打起精神。
“乔松,我更喜欢狂傲的你。”这是陪着乔松,走进试衣间时许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