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说清,我回淮西了,晚上有空吗?”
“有,去出租房找你吗?”
“不,我想去老地方。”
“嗯,多穿些衣服。”
想来好久了,没有在去到那滹沱河边、梧桐树下。这让乔松,忍不住产生怀念感觉。
上一次去那里,是一个下雨的夜。那天晚上和白桦……
……
会老家看望母亲后,昨晚就来到了淮西。暂时下榻地方,依然是乔松出租屋。
乔松在这里买了新的家具,还接上了网线。这个男人,总在大大咧咧外表之下,有着一颗细腻的心。
已经到了上午时间,白桦依旧赖在被窝里,享受着难得的清幽。这些日子里,在枯水县是真忙,也真累。
作为一名女子,每日亲自劳累在第一线市场,这是白桦从未有过经历。
可在不经意间,她潜移默化也拿陈静和自己对比。听说她刚高中毕业那年,就过着自己现在这般生活。
一番对比之下,白桦觉着自己没什么受不了。毕竟陈静,还不是鸿威酒业董事长,但手中至少有30%股份。而她…一切归零。
也就一个多月时间,在白桦努力之下,销量翻倍增长时,也让她看到了希望。
东山再起,这四个字说容易做太难。里面艰辛,非亲历者才能体会。
外面秋风冷冽,出租屋中却温暖如春。怕冷的白桦,早就将屋中的电暖器打开。
这是当初她看到乔松,住在破烂出租屋时,给他买下的。那会倔强的乔松,非要把钱给了自己。
这会应了一句老话,风水轮流转。乔松处于人生中,事业突破阶段。而白桦……
“呵!反正我不要给你钱。”自言自语着,她起身来到梳妆桌前,用那把燕北的木梳,搭理着自己齐腰长发。
一身浅色的睡衣裙,伴随着长发。白桦依旧美得,不似人间而来。古人说,红颜为君美。
“乔松。”看着镜中自己,白桦轻声的念着,那个不在自己身边的人。
……
已入深秋,天真的很冷。滹沱河边的风,透骨般冷冽。
等待的佳人,下意识用风衣将自己包裹的近一些。白桦站在风中,背后长发,随风舞动着。
她站在河边堤坝上,望着母校二中。那里承载着,她人生中最美的时光。而在暮然回首时,他已经站在了后面。
“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
“我在看母校,你会不会觉得,我只是一个活在过去的女人?”
“会。”
“呵!”
“若是不懂得回忆,那么曾经过往,就失去存在的意义。”
在说话之间,乔松将带来的羽绒服,披在了白桦身上。这个笨蛋,明明自己怕冷,总是不多穿些衣服。
可是笨蛋,又何止白桦一人。明知道白桦怕冷,为什么不给自己多准备一件衣服?
两个笨蛋,其实……
在寒冷之中,又一次为白桦披上衣衫。这是乔松、白桦两人,最习惯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