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钟晓飞和壮汉们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当第二名壮汉脑袋开花,直挺挺的摔在地上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明白了。
壮汉们再也顾不上攻击钟晓飞,惊恐的散开,大喊大叫,他们虽然是黑社会,但他们是玩刀的黑社会,遇上玩qiāng的,他们比谁都害怕。
钟晓飞背墙站立,原本以为自己今天肯定要被捅倒,拼一个是一个了,但没有想到,两个握着折叠刀,即将冲上来的壮汉,忽然的就脑袋花开了!
qiāng法如此的准,一qiāngbào头,就像是面对面的瞄准一样,但这里是前后无人的小巷,不可能有人近距离的瞄准,所以不是手qiāng,而是阻击qiāng一类的大qiāng,也只有狙击qiāng才有可能一qiāng将人打成这样。
在天朝的这个社会,猎qiāng都是严禁的,更不用说是狙击qiāng了。
那么开qiāng营救钟晓飞的会是谁呢?
钟晓飞喘着粗气,惊疑不定,心里有死里逃生的庆幸,也有疑惑不解的惊恐。他抬起头,向两边的楼上看。
他没有看到开qiāng的人。
但他知道,开qiāng的人,一定就躲在楼上。
这时,被qiāng声震慑了的黑衣壮汉们纷纷狂奔而逃,他们可不想脑袋开花。
白沪宁脸色煞白,转身也逃跑。
他是聪明人,知道有人正端着狙击qiāng,藏身在两边的高楼之上,稍一停留,就有可能脑袋开花。
所以他必须跑。
资料虽然重要,但他自己的命更重要。
但他们都跑不了了,因为巷子口,一群更黑的黑衣人,带着帽子和墨镜,手里端着qiāng:“举起手来!都别动!”
“叮叮叮叮。”
qiāng口之下,黑衣壮汉们乖乖的扔了手里的折叠刀,然后一个个的被带上手铐,塞上面包车。白沪宁没有上面包车,而是被塞上了一辆黑色的奥迪。“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是什么人?”白沪宁脸色煞白的一直在问,但没有人理他,两个黑衣人粗鲁的将他塞上轿车,猛的合上车门。
这中间,现场受伤的伤员也都被一一的抬走送医院,钟晓飞今天出手不留情,在他面前倒下的黑衣壮汉们,有一半都是重伤。
脑袋开花的两名壮汉被装进了裹尸袋,嗤的一声拉上了拉链。
收拾现场的过程中,黑衣人们动作麻利,对于现场的鲜血和脑浆,熟视无睹,好像已经是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