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啊?张哥你太客气了,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只要我钟晓飞能做到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漂亮话,钟晓飞比谁都会说。
“呵呵,是这样的……听说你跟四海影视公司的韩老板有点小误会?”张秘书说的很含蓄。
“是啊,我正愁着呢,他刚派人砸了我公司对面的酒店,还打伤了我公司的人。我正想跟你说这个事情呢。”钟晓飞摇头叹气。
“是吗?这个韩世儒的胆子太大了!”张秘书有点小生气,谴责了一下韩世儒,然后又压低声音的说:“不过呢,事情还是不要闹大的好,闹大了对谁也没有好处,韩世儒是咱们海州的名人,和你都是政协委员,低头不见抬头见,何必那么僵呢?钟董,你说对吗?”
“对,对极了。”钟晓飞连连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可他一直欺负我呀,怎么办?我就这么忍着吗?”
“我还是那句话,原则是不要把事情闹大,他有什么要求,你尽量满足他,但如果他太过分,咱也不能怕他!该回击,还是要回击,虽然他跟省里的人有点关系,但你我兄弟的感情,岂是他能比的?他想欺负你,我第一个不愿意!”张秘书说的很仗义。
“好,我明白了。”钟晓飞笑。
“明白就好,你忙,我不打搅你了。”张秘书没有再多说,挂断了电话。
钟晓飞挂断电话,淡淡一笑,他和张秘书并没有什么太深的感情,张秘书看重的,其实是钟晓飞在陈书记面前的地位,要知道,张秘书的前任周秘书,曾经也是很牛鼻的一位,结果因为得罪了钟晓飞,竟然硬生生的被换掉了。
这个教训,张秘书当然记在心里。
所以除非是陈书记直接说话,否则张秘书绝对不敢对钟晓飞有什么不满。
接了张秘书的电话后,钟晓飞信心更加充足,因为韩世儒的靠山不过如此,而且从韩世儒托人向张秘书施加压力来看,他确实是很着急,但又不敢报警,只能通过官场上的关系络对钟晓飞施加压力。
这就奇怪了。
韩世儒丢了画,是受害者,完全可以报警,然后通过警方对钟晓飞施加压力,但他为什么不敢报警呢?难道他的画来路不明?或者有其他的原因?
钟晓飞取出手机,拨通韩世儒的号码。
“是韩总吗?我是钟晓飞,刚才市委张秘书给我打电话了,我觉得他说的很对,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