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芳也确实来帮忙了,试着把可可从张一亮的身上撕下来——真的是撕,可可烂醉地贴在张一亮身上,说不好听的,可不就跟狗皮膏药、牛皮糖差不多?关键是她有两条胳膊两条腿,撕了这边她那边又粘上来,这都还好,最主要的是张一亮刚抽出去她就哭着喊着找妈妈。张一亮也想跟着哭:“你是属小蝌蚪的吗?还找妈妈。”
说是这么说,张一亮也真的是不忍心,毕竟可可是刚刚经历过自己喜欢的人离去的打击,再让她梦里还要承受一次母亲再次离开的痛苦,张一亮都怕她醒不过来了。当然,肯定不至于这么严重,只是绝对也好受不到哪去。
看着可可沉睡时候腮边还挂着泪,死死抱住自己就是不肯撒手,嘟着嘴像是要捍卫自己最心爱的玩具的小孩,张一亮的心忽然间就软了。
倒不是说张一亮对着可可起了什么邪念,他哪敢啊,当然,也只是截止到目前,张一亮真的怀疑,再有类似的经历,他就真的要废了。
但是也不能真的让可可怎么样。张一亮问着阿芳:“有没有什么快速醒酒的办法?”
他是想着,赶紧把这丫头弄醒了,就不会这么粘着他了。
阿芳摇摇头,送上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随即好心地建议:“要不你照她脸上抡几个耳光试试?一疼说不定就清醒了。”
这么缺德的主意,也就阿芳跟韩凯这种货色能想的出来。张一亮感觉牙疼、脑子疼,赌气地把可可往阿芳面前一推:“来,你来!”
阿芳赶紧往边上闪:“别,亮哥,人家小姑娘这么如花似玉粉粉嫩嫩的,我哪下得去手干这么缺德的事啊。再说了我一个女人家,手劲也不够大,抡上去跟挠痒痒似的,也弄不醒她啊。”
张一亮感觉自己血压都上去了,幸亏他是被可可拽着躺下的,要是站着,这会估计就直接栽倒了。“你下不去手我就下得去啊?”
阿芳一脸同情地看着他说道:“那亮哥,你今天晚上就这么凑合吧……”
不凑合还能有啥别的办法?张一亮欲哭无泪,喃喃地对着天花板念叨着:“我是清白的,我是被迫的,我是被霸王硬上弓的那个……”念叨了好一会,感觉好像太没有男子汉气概了,又改口道:“我是学好人做好人好事……”
奶奶的,都这时候了,还啥男子汉气概啊!男子汉气概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