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发现身下有红红的印子。怪不得肚子那么涨痛,身子又那么敏感和渴望,原来生理期到了。
实在讨厌每个月的那么几天。虽然时间不是很长,一般四五天就结束,可是每次快到的时候胸部总是涨得好痛苦,而且本来就敏感的身体会变得更加不堪撩拨:乳尖总是绷的紧紧的,连衣服的摩娑都会让它颤抖不已;身下更不用说了,莫名的就湿漉漉的,轻轻一碰就流个不停;而且,这个时候总是渴望更多更多爱抚,总是要不够似的,哪怕身体都酸软无力了,在男人的撩拨下还是浪啼不止,哀求着更多。平时娇弱的自己没力气应付太多,可是来月事的前几天就会特别的……放荡,连丈夫都发现这几天自己特别的大胆和配合,平时的自制一点用都没有。
更加讨厌生理期的原因,是就算那几天不方便,却还是欲焰高涨,又无法得到满足,浑身无力又心痒难耐,交织在一起,恼火得很。
整理好自己,无力的倒在床,昏沉沉的睡着了。
酒店里。
一夜好梦。梦里还是和娇媚的人儿火热的缠绵着,埋首在她带着奶香的乳间,细细吸吮,啃咬,舔舐;身下的亢奋被她的紧窒包裹着,吸吮着,两人肉体快速摩擦着一起进入绚丽的高潮……
“啊……啊……”吼叫着喷出滚烫的精液,昊猛的坐了起来,才发现自己刚刚居然在作春梦。“真是的,居然……”像个十几岁的小男生一样做着春梦,射出来了。真是好糗!
小心掩饰着不想让身旁的人儿见到,却发现人……不、见、了!!!
“不、见、了!!她居然和我厮混了一整晚,然后第二天早上,就不见了!!!”昊气愤的捶着桌子,对被他硬是从被窝里拉出来的霍大喊道:“早知道如此,我昨晚就不必怜惜她!直接操到她没力气逃!!”
“嘭!”坚实的木桌子被捶到裂开。
“你们整个晚上在一起?”霍不是滋味的问到。
“你说!到底怎么能联系到她?!妈的,我一定要找到她!”昊气得根本听不到他的问话。
“你昨晚不是找到她了吗?干吗还问我呢?”酸溜溜的拨开他的手,原来昨晚中途开溜是和她在一起,早知道就好好盯着他。
“我……”硬生生的停下来,不大好意思说是自己中途的时候碰到她然后开溜,把她绑到酒店开房,只好脸红嘴硬的喝道:“不用你管!快告诉我怎么找到她!”
“哼,有本事你自己查。”才不会傻乎乎的把她拱手让人呢,即使是好友也不行,何况他昨晚还背着自己爽去,才不告诉他!
“你!”气不过一手揪住他的衣领:“快说!妈的,被逼我!”
“不说!”一手格开他,谁怕谁,要打还不知道谁赢呢。
满腔的怒火和欲火交织着,昊和自己的好友乒乒乓乓的打了起来。
过后,整个客厅像被狂风吹袭过一般,所有东西都七零八落的散在四周,两个大男人无力的瘫在地板上,各自都挂着青青紫紫的淤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