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反应过来,菡萏就推着我去洗澡。
这待遇,以前可没有啊。以前都是赶鸭子一样把我赶下水,她自己还在岸上盯梢。
现在我进了浴桶,她还帮我揉肩。我见她一只手有些笨,不想让她做,但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安心的靠在里面享受。
洗完澡,我光溜溜的就爬进被窝里,眼睛滴溜溜的看着菡萏,像个小媳妇一样抓着被窝,心跳得像个小鹿。
菡萏关了灯,窸窸窣窣的就开始脱衣服,我急忙把眼睛里的血络点亮,看到的一幕,让我心脏都要停止。
老婆。
我声音干涩的喊了声,菡萏正抬手把秀发顺到脑后,整个人前凸后翘,完美的展现在我眼前。
咕咚。
黑暗中听到我吞咽唾沫的声音,菡萏脸蛋有些微红的说,傻小子,发什么愣。我是你老婆,有那么奇怪吗?
常理说是不奇怪,可这是我第一次见啊!
我脸发烫,手很紧张的抓着被子,声音都在发抖的说,正好看。
咯咯咯。
菡萏轻笑。我又接着说,想要。
那不行。菡萏言辞正义的拒绝,束拢头发飘身就落到床上,拉开被子就钻了进来,手指在我胸口游走。
呼呼呼。
我的呼吸像是老旧的风箱,终于忍不住了,在被子底下翻身,一下趴在她身上。
那一瞬间,我感觉就像被雷劈了一样,全身都是电,菡萏也旖旎的轻轻哼了声。
我想做点什么,但感受着身下白玉般的柔滑,心跳越来越快,整个人像是被扔进了火炉,脑袋里一片空白。一开始还在菡萏身上乱摸,但到最后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感觉全身无力。而菡萏坐在床边已经穿戴整齐,笑盈盈的走过来,伸手捏了捏我的嘴巴说,小样,看把你紧张得,都晕过去了。
想起昨晚的经历,依旧像做梦一样不真实,而且自己是真的太紧张,晕了过去,很丢人。
菡萏没继续笑话我,拿了一套新得衣服放在床边说,以后慢慢的就习惯了。王胖子他们已经开始打擂了,你不去看看?
我一听急忙翻身爬起来,感觉手脚有些发软,狐疑的看着菡萏问,老婆,我睡着的时候,你没偷偷对我做什么吧?
菡萏脸一红,瞪了我一样,没有辩解。不用说,趁我昏睡,她肯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想想心里有些憋屈,暗骂自己不争气,都没享受到。
我穿上衣服,洗漱后抓了些点心,菡萏,不打算去,我就自己过去。
到擂台的时候看起来已经打了几场,王胖子站在擂台上,兴趣索然的说,都是些废物,你们这些老王八,前些天的嚣张都去哪了?还是说你们的主人走了,连咬人的勇气都没了?
王胖子一番嘲讽,海外修士那边是敢怒不敢言。
到现在,剑凌霄他们都不在倾巢而出,只是来了几个强者看护。陈浩见没人回应,站出来直接问逍遥散人说,老家伙,我看你直接认输,滚回北海做你的老海龟,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陈浩话说到这份上了,逍遥散人还是无动于衷,坐在椅子上阴沉着脸。
不得不说他是个聪明人,知道大势已去,拿到阳石就无法活命,想用这种方法来保命。可惜已经晚了,若是在北海就坦诚合作,现在也不会出现这种局面。
但现在的情况也好,否则这群海外修士高高在上,看不起内陆的修士,认为我们还是茶叶蛋都吃不起的土著。
梦醒的时候,内心才会迎来重击。这对玄门一统能起到至关的作用。
陈浩和王胖子轮番刺激下,海外的人终于是忍不住了,有一个年轻弟子走了出来。来自北海,是广成子的传承。
他自报家门,陈浩就嘲讽道,什么广成子,不过是当年在大陆混不走的小土鳖,跑到海外寻个鸟蛋大的岛,以为自己就是霸主了。
陈浩满嘴跑火车,但也不是信口雌黄,当年远走海外的那些人,多是不适应大陆的大世,说白了也是混不走,不过在那些人当中,也不乏杰出之辈和心怀大陆的人。
只是代代相传,到了现在的年轻一辈,心已经变了。
那人上了擂台,王胖子直接出手,他一动,全身的魔气就外放,在头顶形成一个紫色魔影,十分骇人。王胖子的攻击也是简单直接,硬碰硬,只是每一次碰撞,他的体型没有变化,身后的魔影却在膨胀。
我眉头微皱,他的变化就是不在用身体吸收力量,而是用魔影承载,如此一来,释放出来的力量会更吓人,眼下的他,恐怕可以不用渡劫就连升数个境界。
两个回合,对手就无法承受,直接被击下擂台,狼狈不堪。
但就在王胖子得意洋洋的时候,海外的人群中突然走出一个貌不惊人的少年。
他踏出两步,头顶就浮现出一棵参天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