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曼猜测说:“前天方静柔死了,只能给方静柔烧了吧。”
秦薄说:“有人在我们后面。”
此话一出,着实把曼曼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周遭静悄悄的,甚至连蚊虫的声音都没有,曼曼按捺住恐惧的心情,咽了口唾沫。
就在此时,有一道声音轻轻地响起。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曼曼认出来了。
是段浩的声音。
方小猫旋即翻译。
曼曼说:“我们看到王寡妇出来了,所以跟着出来看看。”她轻咳一声,又说:“王寡妇在河边烧了一个小时的纸钱?你知道她给谁烧的吗?”
说着,曼曼又不动声色地打量段浩的神情,问:“是不是王寡妇和方静柔关系不错?”
段浩的眼神闪烁了下,躲开了曼曼的目光,低着头说:“王寡妇的丈夫是在河里淹死的。”
曼曼微怔:“淹死?”
段浩说:“是的,前几年淹死在河里了。村庄里王寡妇家人早逝,她唯一的依靠就是她丈夫。她想念她丈夫的时候就会来河边给他烧钱,我们村庄里的人都习惯了。”
有了段浩在,秦薄和曼曼还有小猫也不便再去祭师那边打探,只好原路折返。
段浩送他们回去。
到大通铺的时候,曼曼问:“你这么晚了出来做什么?”
段浩又避开曼曼的眼睛,低着头说:“我想我未婚妻了,所以去看看她,刚好碰见你们了。”
等段浩离去,方小猫说:“你们觉不觉得段浩有点不对劲?”
曼曼说:“哪里是一点不对劲?把方静柔的尸首从土里挖出来的时候他身上就被打上变态的标签了。”琢磨了下,曼曼又说:“他说半夜想未婚妻了,该不会又想去挖方静柔的尸首了吧?”
思及此,曼曼顿觉毛骨悚然。
夏村长说给真凶一个晚上的时间,第二天早上就要揭露真凶的面目。
次日一早。
段浩将曼曼一行人带到昨天的山坡上。
四人到达的时候,王寡妇也在,山坡下也集聚了村民,审视的目光大多落在王寡妇身上。尽管夏村长还没有判定谁是凶手,可在场大多数人都不怀好意地揣测着王寡妇。
王寡妇仿若未见。
她挺着傲人的胸,宛如高贵的女王一般,仰头看着晨曦。
没一会,夏村长也来了。
他问段浩:“袁向梅怎么没来?”说着,往山坡下扫了眼,“袁家的人呢?”
有住在袁家附近的村民回答:“我们过来的时候,袁家的门是关着的,不知道是不是还没有起来。”有村民自告奋勇地说:“村长!我去叫他们过来!”
曼曼站得离王寡妇近,此时正好听到王寡妇呢喃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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