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忽然之间开始想起了所有的人,船长,卡洛衣,刘洋,这些活着的人不知道现在在干什么,船长是不是已经通知代理报警,卡洛衣在这个淫窟里是不是已经被折磨得体无完肤,刘洋这个已经失去记忆的人是不是还在街头为了填饱肚子而乞讨?
不过还好他们还活着,想想王教授,为了海底的宝贝,下了这么大一盘棋,可是最后把命都搭上了,还有刘二海,为了寻找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弟弟,好好的餐馆都落败了,人生似乎很公平,生死都随天注定,没有假如。
迪克应该是添油加醋的把他和我们的对话讲给了阿诺德,阿诺德神色紧张地来到我们笼子跟前的时候,眼睛不住地盯着老九的裆部,他似乎也对裤裆点鞭炮这件事儿很感兴趣,这功夫学到手之后,还用干走私这种没有前途的工作吗。
老九再一次被阿诺德请了出去,剩下的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都各自蹲在属于自己的角落里,心事盎然。
老九显露了他超强的外交能力,我还没来的及去想念死去的其他船员的时候,猴子们又一次携带武器折返而来。
先是老鬼被猴子用铁链锁住了脚踝,这让我们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人都成神经病了,没有必要再对他进行这么不人道的行为了吧!
当我正准备对猴子们的所做作为进行抗议的时候,锁住老鬼的猴子们用看上去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盯着我们,然后打开笼子们,告诉我们阿诺德在外面等着我们。
这种感觉就好像美国大片里面联邦法院宣判某个在监狱里服刑了已经20多年的人是错判,而监狱的工作人员打开监狱门对他说:你自由了。
所以我根本没有时间对老鬼是否受到人道还是非人道的行为进行谴责,因为这他妈的已经不重要了,他已经是神经病了,拴起来是对所有人的负责。
我们被猴子带到一开始来的酒吧,老九和阿诺德光着膀子紧紧的坐在一起,大口的喝着啤酒,这副景象不应该是刘洋和刘二海得知对方的身份后才应该发生的事情吗?我摇了摇头,倍感可惜。
“嫩妈老二,老刘,赵工,快过来,尝尝这猴子的啤酒,嫩妈出口的青啤。”老九冲我们挥动了一下他手中的酒瓶,我说看上去怎么这么的眼熟,原来是我们大山东的名酒。
“我去,九哥,还是一厂出的原浆,这猴子在哪里搞到的。”老九已经是座上客了,我们也就没有必要装生疏了,照这个形式看来,老九已经掌控好了一切了,我从老九手里接过一瓶啤酒,仔细的指着瓶子背面的标签,兴奋地说道。
“嫩妈老二,你知道诺德兄弟是干什么的吗?嫩妈他是走私的,啥玩意弄不来。”老九很鄙夷的看着我,然后用手指了一下桌子上的烟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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