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你想多了,这船上有大厨,老刘真来不了。”我赶忙给老九压压惊,老九这么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屠夫,竟然被我和大厨逼到了这个份上,这事情得他妈的多么痛苦啊!
好在老九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了,当年在韩国也是打过菲律宾猴子的人,他叹了一口气之后,没有再多说什么,我和刘洋帮忙把老九的行李放到房间,因为船上人员还没有全部就位,所以也就没有遵循很严格的作息时间,下午还不到4点,刘洋就自己搞了几个小菜,弄了两瓶白酒,也算是给老九接一下风。
酒桌上的老九并没有因为我们要去黄岩岛而感到有什么异常,酒过三巡后,我也把刘洋的爷爷在黄岩岛附近打鱼出现的坏事儿,以及刘洋家祖传日记里记录的事情给他说了一下。
“九哥,你猜刘洋那个柱子爷爷日记里写的那玩意儿是什么东西?我怎么冥冥之中感觉和我们这次航行有什么相关联的地方呢。”我敬了老九一杯酒之后,随口问了他这些问题。
“嫩妈刘洋,你爸叫刘海?”老九用手揉了揉头顶稀疏的头发,额头上正好下垂了几根,看上去像是传说中很流行的空气刘海。
“水头,这个问题重要吗?”刘洋满脸疑惑的问道,毕竟我和老九对他父亲的名字反响实在是太大了。
“刘洋,你爷爷叫什么名字?”我忽然想起这个问题,如果按照这个节奏来的话,刘洋的爷爷应该是叫刘湖?还是刘河?还是刘坑?
“小龙,我爷爷叫刘水。”刘洋自豪的盯着我。
“嫩妈流水儿?”老九惊呼一声。
我和老九对视一笑,他妈的就这么淫荡的名字在电视剧里都活不过一集。
“喝酒,喝酒。”我和老九收起嘴边的哈喇子,尴尬的说道。
刘洋的性取向估计一辈子都不知道流水意味着什么,所以他也只能是迷茫的盯着我俩,不知道为什么他爷爷的名字会引起我和老九的沉默。
我们当然不能拿死去的革命战士开玩笑,三人喝完最后一杯酒,又接上烟聊了一些别的话题,也就散开了。
机舱里的检修完毕之后,船体做了一次大的喷砂打油,一切准备就绪,船名也在最后喷涂了上去:whitewhale(白鲸)
“九哥,你说这船怎么起一个鱼名?是不是因为这名显得船跑的快?”我第一个表现出了疑问,这么牛逼的考古船,搞一个这么没有涵养的名字,弄的我们好像和动物一样低俗。
“嫩妈老二,我们这一趟过去,怕是不那么容易回来呀。”老九盯着我们的动物船名,若有所思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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