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并不是很深,老九和大厨做了几个预热的动作,戴好自制的潜水面罩,小心的滑进冰窟窿里。
两人下潜时产生的水花还没有完全消失,大厨和老九却又陆续的钻了出来。
“九哥,怎么了,怎么这么快就上来了?”我帮老九把面罩脱下来,诧异的问道。
“哎呀呀,冻死我了,快,快把我拉上去。”大厨像一只蚂蚱一般,躬起身子,用力的向上窜动着。
“嫩妈老二,底下太冷了。”老九的嘴唇已经发紫,看上去马上就要休克了。
还好我和卡带的后勤工作做的好,我们拿出保温用的棉被将两人包裹住,然后快速的转移,回到基地里
“九哥,你们看到水底下是什么东西了吗?除了潜水艇还有别的东西吗?”待两人恢复过来后,我赶忙问了几个问题。
“哎呀呀,我都冻成那个逼样了,什么玩意儿也看不到啊!”大厨哆嗦着,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抽动。
“我去,底下有那么冷吗?”我百思不得其解,我们这几日的冬训,早就练就了一番超强的体质,而且按道理来讲,水底下的温度应该比表层的应该要高才对呀。
“哎呀呀,冻死人啊,阴冷阴冷的。”大厨把话题搞的又惊悚了。
“九哥,现在怎么办?”我有些绝望的看着老九,难不成我们真的要等夏天到来了吗?
“嫩妈老二,等吧,这底下感觉不太对。”老九把身子仰了一下,眼神空洞的盯着远方。
我去,俩人怎么搞的跟诈尸了一般?难不成潜水艇底下有纳粹鬼子的冤魂?想到这里我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他妈的还能不能好好的生活了。
真正有机会回家去不能回去的时候,所有人心里都非常的痛苦,氢气球一天天的开始萎缩,“sos”求救标识也渐渐分辨不出,气球上悬挂的天线也掉了下来,收音机里除了偶尔能听到几声不知道哪国语言的波段之外,完全找不到华夏人的声音,一时间我们不知道该去做些什么,除了吃饭睡觉拉屎撒尿,别的东西似乎离我们很遥远。
冰完全融化那一天,银河里的水暴涨了两米多高,湍急的河水夹杂着小块的浮冰在太阳底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此时的气温已经能达到15度左右,而我们却被宏大的银河隔离开来,潜水艇和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银河发源地的冰山不断地融化,河水越来越高,我们甚至都忘记了潜艇的具体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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