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海员生涯作者:残酷的现实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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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妈老二,鬼子的工具箱里有钻头,嫩妈加个木柄咱两个钻眼。”老九眼神坚定的看着我。
“拿手钻?九哥,这么厚的冰,就咱两个什么时候才能钻透?”我绝望的盯着老九,大家现在基本上都是阴阳双虚,出去走一遭腰都恨不得断掉,更别提还要用手钻去钻洞。
“嫩妈老二,难不成你有什么好办法?”老九变的一脸的愁容。
“九哥,我们找点电线接出去,然后用电钻不行吗?”我想了一个听上去很给力的办法。
“嫩妈老二,距离太远了,电线恐怕够不到。”老九摇了摇头。
“九哥,德国鬼子肯定还有东西我们没有找到,电线盘,医疗室,而且这帮人可是战士啊,他们的武器在哪里?九哥,我觉着我们应该再仔细探究一番。”我提出了一大串合理的疑问,想改变老九的策略,毕竟这么冷的天去钻冰冻,岂不是自掘坟墓么。
“嫩妈老二,别的都无所谓,嫩妈我也好奇鬼子的武器库在哪里,嫩妈总不能是靠气温表保卫国家吧?”老九嘲笑道。
“嫩妈老二,明天还是按照刚才的说法行动,嫩妈一个冰,咱俩一人一泡尿就化开了。”老九的心态又变的乐观起来。
一整天的疲惫让我们很快进入了梦乡,纳粹鬼子军用被子的霉味让我想起了我的大学时代,竟然让我梦到了英语老师。
这个英语老师并不是教给我们读“b”的那一个,而是教我们航海英语的楚老师。
我记得那一年我是大二,海校里没有一个女生,军事化的管理让我们饥渴的像一头头发情的公狼,每日恨不得撸个10发20发来发泄心内的躁动,而且几乎每日都会有战争,我在之前的文章里也曾经描述过,但是我们在某一日迎来了一个刚毕业姓“楚”的实习女教师。
“楚”老师的出现着实让我们兴奋了好一阵子,英语课一时间成了大家最爱的课程,基本上都是座无虚席,有的时候甚至在教室的最后端都会有几个轮机的学生,而学校的男老师也会以听课为由赖在我们英语课上,只为能与楚老师多交流几十分钟。
楚老师长的并不是特别漂亮,但是整个人的气质非常好,更关键的是青春,纯洁,而且她的年龄只比我们大了两三岁,所以师生之间特别有共同语言,我们为了表达对她的尊敬,给她起了一个外号叫“楚女”。
长时间的压抑让我们都急切的找地方释放荷尔蒙,许多人开始追求楚老师,当时学校里并没有规定不能与老师谈恋爱,所以经常能见到许多傻逼抱着鲜花站在楚老师的宿舍底下,而且战争也由轮机与驾驶之间,转变为楚老师的情敌之间。
所有人都像爱护自己的眼睛一样爱护着这位学校里唯一的女性,我也曾偷偷索要到她的手机号,给她发过求爱的短信。
事情总归是要有转机的,在一次楚老师的英语公开课上,60人的教室里硬生生挤进来了80人,胖成猪一样的副校长,严厉的教导主任,10多个听课的老师,可是楚老师却缺席了。
校长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刚强调了要严格遵守学校的规章制度,不能迟到早退,虽然你是校宝,但也不能违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