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副,我”
“嫩妈不说这些了,火都要灭了,老二,你觉的我们晚上我们住哪里?”老九及时阻止了卡带的话。
“九哥,我觉的我们就住在最合适了,现在船倾斜的这么厉害,首先往驾驶台运重柴油比较费劲,厨房虽然就在上层密封性太差,房间也太大,恐怕达不到我们想要的温度,而我们只需要把锅炉间的上面几个窗户关上就好了,最重要的是,假如真的发生了什么事儿,我们可以第一时间跑出去。”我把我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哎呀呀,在这里住,炉子里的烟咋办呀?”大厨竟然不知死活的质问了我一句。
“刘叔,我们把锅炉的点火口打开,做个简易的烟囱通进去就好了。”我耐心的解释道。
“嫩妈老刘,你去搞点能烧的东西,卡带把套筒扳手拿来,给油柜的人孔门打开,想办法搞点重油,嫩妈老二,咱俩把海水管拆一截做个烟囱,我们就在这锅炉房扎营!”老九似乎对废气锅炉很熟悉,他打开正对锅炉的小门,把我们的火把塞进去,又在机舱找到一些冻的硬硬的油抹布,撕成一条条的塞进去,让火变的旺了起来。
我没想到乌克兰的套筒扳手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卡带拿了最大的那个套头,又选了一个加长杆,往下走了一层,到达了主机的日用油柜,开始卸右侧人孔门的螺丝,我跟老九则跑向锅炉旁边的海水管,拿套筒头比划了一下后,选择了最合适的那个,准备将这一截拆下,做一个短烟囱。
“嫩妈老二,你别不服气,卡带这小子虽说是个书呆子,但理论知识嫩妈比咱们都强,嫩妈等我们安定下来,想办法给应急发电机干起来。”老九突然低声对我说道。
“九哥,我听你的。”心思被老九看破了之后,我竟然稍稍还有些不太好意思。
“嫩妈使劲啊!”老九咬着呀,用力拧着螺丝,额头上的青筋都暴露了出来。
海水管的法兰被海水浸泡了好一段日子,周边的螺丝已经铺满了铁锈,费了好长一段时间,我们才把两个最容易卸下来的螺丝拆掉。
“九哥,这样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数了一下眼前海水管上的法兰盘,还有10个螺丝没拆,照我们现在的速度,最起码还得2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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