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小龙,这鬼子说的啥?”大厨以为直升飞机会直接停到医院的急救室,没想到却来到这么一个荒凉的地方。
“刘叔,他让我们打车去医院,两天后再来接我们。”我掏出烟,一人递了一支,缓缓的吸了一口。
“哎呀呀,我都付油钱了,都不知道给我送到地方,这小鬼子人性不好。”大厨弹了一下烟灰,表情有些鄙视。
“嫩妈,你能不能不说话?你再说话你信不信我给你肠子系个水手节?”老九听到大厨的话,愤恨的说道。
大厨委屈的闭上嘴,眼角泛出了泪花。
我叹了口气,将三人的护照跟海员证准备好,心里想着一会可能会有人检查,同时对乌拉圭军方的做法也有些意见,我们人生地不熟的,怎么也得给我们送到地方呀,就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去哪里打车呀!
走了大概10几分钟,并没有人过来查询我们三人的证件,我们也根据标识牌顺利的走出了机场。
“九哥,这地方估计废弃了好久了,怎么什么都没有?”这一路走过来,别说诱惑的拉丁美洲空姐了,连条母狗都没有看到。
“嫩妈,这乌拉圭的鬼子确实有的不太仗义,咱华夏连飞机都捐给你们了,带个路都不给带全,这比地方的人又嫩妈说西班牙语,咱几个成了哑巴聋子了都。”老九摇摇头,同情的看了大厨一眼,也觉得刚才对大厨的话有些过分了。
大厨还是大气不敢喘一口,身子不住的哆嗦着,生怕做错些什么惹老九生气,把肠子系成节也倒无所谓了,别再给前列腺打爆了。
三个人蹲在机场外面的主干道上,尝试着能不能打辆出租车或者截一辆私家车,乌拉圭跟马岛足足差了2000海里,这里正是一年中最炎热的时节,不到十分钟三个人已经大汗淋漓,大厨的贞操带里估计都灌满汗水了。
“哎,九哥那里好像是辆救护车!”我忽然看到正前方的草丛里停着一台闪着警灯的白色面包车。
“哎呀呀,这车是不是来接我的?”大厨高兴的问道。
“嫩妈,不管那么多了,上去再说,这外国鬼子总不能见死不救吧。”老九舔了一下嘴唇,径直走了过去。
“哎呀呀,哎呀呀。”大厨像只鸭子一样劈着腿小跑着,他的直肠已经出来了好几天了,都有些肿胀了,虽然不是很痛,但屁股底下捶着一串东西也不是那么舒服的。
“嘿,你们会说英语吗?”我跑到驾驶室跟前,敲开了驾驶员的窗户,老九跟大厨则为了避暑直接打开救护车的后门钻了进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