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船长的声音有些低沉。
“船长,公司来报了。”我把报文递给船长。
船长接过报文放在桌子上,递给我一支烟,自己也点了一支。
“公司怎么说?”船长把火机丢给我后问道。
“大后天,就是年三十那天备车,去留尼旺。”我接过火机,有些诧异船长为什么不自己看电报。
“哦。”船长应了一声,不再说话,眼睛盯着手里的香烟。
“船长,我去驾驶台了。”我小声的说道,起身逃离。
我知道,船长还没有从那件不堪回忆的事里走出来。
我们在监狱服刑的最后一个月,被监狱送去陶拉纳鲁一个偏僻的小镇给中国援助的一个红十字会医院搭建基础设施,虽说是中国援助的,但是只有我跟船长是中国人,其他参与工作的都是马达加斯加当地的黑人。
在那里我们认识了一个黑人姑娘卡米尔,她算是半个志愿者,跟撸耶的女朋友一样,受过高等教育,英语也说的很流畅。
她似乎对我跟船长出现在这里特别好奇,对我俩也非常的照顾,每次都偷偷的送她们当地的东西给我俩吃,援建期间,我们三个,不,是她跟船长几乎形影不离。
船长从服刑开始就非常痛苦,被公司抛弃也就算了,居然被自己家里人也抛弃了,所以不管看到什么都特别的烦躁,卡米尔对他的关心让他的心情变的好了一些,再加上卡米尔特别崇尚航海者,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一个身世忐忑长的帅而且沧桑的巨轮船长,并且华人在马达加斯加非富即贵,地位都特别的高,所以卡米尔从心底就对船长有一股莫名的情愫。
两个人一个感情失落,一个感情空白,尤其是黑妞感情跟性结合的都是比较快,比较冲动的,所以我们在援建的第一周,船长就在红十字会临时搭建的住宅板房区跟她进行了中非文化的交流。
正文第114章牛与船长不可兼得
两人关系的第二天开始,船长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二副,你记住一句话,人可以风流,但是一定不要下流,因为感情发生的性关系和因为钱发生的性关系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船长笑眯眯的看着我,我已经5个月没见过船长笑了,他这么一笑我倒有些恐怖的感觉。
“尼玛的不就是上了个妞么,我又没说别的,你看看吓成啥样了,风流下流都扯上了,讲啥仁义道德!”我心里暗想后接着说道:“对对对,船长你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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