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你没事儿吗?”船长匍匐着爬了过来。
我有些恨他,所以没有说话,船长忍者膝盖的痛把我扶了起来。
“船长,我后背疼。”我知道此刻不是耍小性子的时候,我们两人已经是相依为命了。
船长把我上衣撩了上去,小心的按了几下,我疼的直吸凉气。
“老二,没事儿,就是外伤、”船长安慰的对我说道。
我把头埋在膝盖里,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着几年跑船遭了多大的罪,先是被朝鲜人民军打,后来是纳米比亚的酋长,接着到了美国海岸警备队,索马里海盗,印尼的海关,现在又稀里糊涂出来个马达加斯加海军,我的人生能不能再忐忑一点,我就是想简简单单跑个船而已啊!
“老二,你哭什么。”船长推了我一把。
你他被四五个人拿橡胶棒打十分钟试试,我心里暗道。
“老二,我们还得继续踹门。”船长把我的头从膝盖里拔了出来。
“船长,歇一天行吗?”我祈求道。
“老二,你歇一下,这次换我踹。”船长的眼神像当年的黄继光,坚毅,热血,饱含胜利。
我往角落里稍微挪了挪,怕不长眼的橡胶棒飞到我的头上。
船长拖着受伤的右腿,用手时间拍着房门。
“啪啪啪,草泥马!啪啪啪,草泥马!”船长的骂声跟敲门声有节奏的相交在一起,我竟然有些浮想联翩。
“嘭!”门被踹开了,船长被房门巨大的冲击力卷到了门的后面,也就是说踹门进来的两个守卫根本没有看到拍门的船长,两个人第一眼看到的还是我。
“不是我,不是我。”我惊恐的拿手比划着。
两个守卫扑了过来,我只得拿手重新抱住头,橡胶棍像雨点一样击打在我的身上。
“船长,我草尼玛!”我嘴里默骂着,眼泪跟鼻涕呼呼的飞了出去。
几个人又打累了,大骂了几句,摔门而出。
船长重新爬了过来。
“二副,没事儿吧?”船长作势要扶我。
“别动,别动,断了。”我胳膊钻心的疼。
船长把手搭在我的胳膊上,摸了几下说道:“老二,没事儿,没事儿,皮外伤。”
“船长,咱要不先别踹门了?”我强忍住疼痛坐了起来,手耷拉到地上。
“二副,不踹了,不踹了。”船长有些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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