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的,这狗日的船长,看在钱的份上我早过去暴打你了,哥也是经历过海盗的主。”我心里暗骂道。
船长跟他又商议好卸完货船开到指定的地点交易,让他多找几个人,东西太多不好弄,价格等见货再谈。
送走收废品的小船,我们在嗨门外锚地抛锚。
“小龙,你们这次怎么样?搞东西了吗?”锚刚抛好,老崔就打电话给我,看来他时刻在关注了船舶动态呀。
“老崔啊,你在这船上没少弄了钱吧?你们也太爽了啊!”我兴高采烈的对老崔说道。
“还行,小龙下个航次我就替你,你别眼热不下来了。”老崔还记挂着这个事儿。
“老崔你放心好了,我不是那种人。”挂了老崔的电话我估算了一下这次最少得分3万块钱啊,这么大的油水,换了我也得在上面待个两三年。
第二天一早船靠码头,除了红肉跟我还有机舱值班的缅甸老鬼,其他人都下地了,大厨告诉我说在嗨门每个人都包着几个小妞,一月花个三千五千的,图个安全干净。
货主带着照片来验舱,检查了一下铅封的完整,舒了一口气。
“傻子!”我心里暗笑道。
不到12个小时就完货了,船长把船开到约定的锚地,锚还没抛好,收废品的小船领来了4,5个小工急不可耐的就登船了,帮我我们一起把压载舱里的东西拿出来,在甲板上摆了几个电子磅,开始拣货过称,锚地里的风浪很大,船摇摆的很凶,但是在随手能触摸到的钱面前,一切都只是浮云。
27万5,我把算好的账递给船长。
孙老板把剩下的17万5塞给船长,满载着喜悦离开了,金洋轮上也锣鼓冲天,船员们的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
船长留了5万,剩下钱7个人平分。
3万多块啊!比跟老九搞得象牙都多,我甚至都想要找四个妞给我做太极按摩了。
金洋轮在锚地待了5天,我入乡随俗的跟其他人玩拖拉机,第一晚就输了7000多,而我并没有过多的感觉,来的太容易的钱,花出去的时候都不会有割肉般的心疼感。
第六天的时候,船长告诉我划航线北上去连云港装货,老崔怕我反悔,已经等不及了,老婆月子都不管了,要在连云港接替我。
金洋轮的一个航次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跑完了,除了船长我甚至都不知道其他人叫什么名字,赚了3万块加20天的资历,我把白将留给老崔,拿着船上分的两条软中华回家了。
金洋轮只是数条岛国垃圾船的缩影,在岛国,废铁废铜都是垃圾,90年代的时候沿海一些城市的小船船东去岛国拉废铁废铜,不仅不需要花钱,岛国政府还会给一部分垃圾处理费,这简直就是负成本万利的买卖,又过了几年,岛国人发现了这个问题,开始不付垃圾处理费了,直到最近几年象征性的收一些成本费,不管怎样都有着超高利润,船东因此都发了横财,而顺带着跑船的船员,拿着比陆地都低的工资却也能干的幸福感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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