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的第二份泡面又被人抢去。
“嫩妈,不煮了。”老九哈哈笑着。
老九拿出一箱啤酒,三个人又开始谈论以前,谈起在马六甲冤死的二副,谈起我们在非洲被黑鬼暴揍,谈到撸耶的时候,老九有些不太开心。
“嫩妈大副,你得罚杯酒,撸耶是死是活也不知道,就是你闲没事儿说我们要去美国。”
老九拍着桌子。
“九哥事情都过去了。”我递给老九一支烟,生怕他在暴走了。
“哎,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啊,哪寻思能出这个事儿啊。”大副喝了杯子里的酒,也点了一支烟。
“九哥,咱别谈这个啦,还是老王幸运啊,都成美国人了。”我赶忙撕开话题。
“哈哈哈,嫩妈,大副你被警备队打的头都爆啦!”老九说着大副的事。
大家都哈哈大笑着,就着方便面喝了一箱啤酒。
“嫩妈老三,把那玩意儿扔了吧。“老九跟我一起来到房间。
我拿出老九的猎枪跟我的左轮,让老九给我拍了一张照片,把枪装到编织袋里,趁着夜色,丢到了海里。
大家估计都一宿没睡,房间里大都是收拾行李的声音,我安静的坐在床上,等待着继承的三副,这个时候我忽然不知道该去想些什么,特别的孤独。
交接的很顺利,代理安排我们坐上去首都萨格勒布的大巴车。
司机听不懂也不会说英语,但是很热情,我们算是包他的车了,在一个相当陌生的国度,一辆大巴车行驶着,车上载满了要回归故里的中国人,开车的人也算是做了一件大事儿了。
大家都有些倦了,靠着座椅睡着,我把头趴在窗户上,看着路边的一切。
漂亮,干净,整洁,古典,只能想到这么多词了,我甚至还能看到马路旁几只休息的小鹿,这可是南斯拉夫啊,十几年前还打仗呢。
大巴车开了接近3个小时,我们到了克罗地亚的首都萨格勒布。
两天后的飞机,代理已经在这里给我们订好了酒店。
连英语带比划的找到这个一晚120块的经济型酒店,他还没船上的房间好,洗浴居然还是公用的。
“嫩妈,老三,咱俩出去逛逛去。”行李还没放好,老九就拉着我往外走。
我换好衣服,跟在老九后头走出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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