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顾不上桌子上汤有多难喝,大口大口喝着来压抑着我的心情。
在俄罗斯人看来,弄事可能跟吃饭一样都是人的需求,小洋马只是笑着,在她看来自己母亲跟谁弄事,是她自己的自由。
我喝完了那碗汤,小洋马问我是不是吃饱了,我说是的,她简单收拾了一下餐桌,我赶紧递烟给她。
“你有中国威士忌吗?”小洋马问我。
“有的,有的,我明天给你送来?”我想起来自己还有两瓶景阳冈,三碗不过岗。
小洋马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说:“我不住在这里的,明天我一天都在学校,我给你我的地址跟电话,明天送我学校去吧。”
我擦,小洋马居然还是个学生,我咽了一下口水。
“我要走了,下午还有课。”小洋马抽出一张便签纸,写满了一串俄文,还有电话号码。递给我。
这个时候老九那边交战已经到了最激烈的时刻,老洋马大喊大叫的声音甚至都超过了电视里的枪战。
我接小洋马纸条的那一瞬间,“嫩妈,走你!”老九应该达到了巅峰,我听到这自己也打了一个机灵,纸条没拿住。
小洋马跟我赶紧去接掉落的纸条,我的手忽的握住她的手,我有些呆住了,不知道该松开还是继续握着。
小洋马蹲下,用另一只手拿起那张纸条,递到我手里,慢慢抽出我握着的那只手,冲我眨了一下眼睛,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callme。”
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诱惑啊,我矗立在那里,感觉自己像是被喜欢的女人弄事了,痛苦夹杂着幸福。
如果不是老九拍我的肩膀,我估计还得矗一段时间,老九的身上充满了大洋马身上的香水味,同时还有浓浓的前列腺液的味道。
大洋马的脸红彤彤的,洋溢着特别圣洁的美。
“娜莎去学校了。”我告诉她。
“谢谢你能来我这里。”大洋马笑着对我说,眼神里透露出一股温情。
“我们该走了,明天我会再来,给你带礼物来。”老九对老洋马说。
俩人开始恋恋不舍拥抱在一起,恨不得再来几发。
“九哥,你咋认识的她啊?”我走出大洋马的房子问道。
“嫩妈海参崴有个海员俱乐部,里面全是俄罗斯老娘们,有记女,也有暗娼,这个大洋马就是在那里见到的,她是个寡妇。”老九慢慢说道。
“嫩妈俄罗斯到处都是寡妇,她们吃穿不愁,但是也没有太多钱,我送了一瓶2锅头给她,她也算是生理需求吧,俩人就好上了。”老九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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