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昔日最好的两个丝朋友,虽然没有带我做什么光荣的事情,不是领我捡垃圾就是掘墓地,但是毕竟为了让我赚钱,分别的时候我把行李给他们拿下船,大厨说卡带回家换了证书就是三副了,好好干,干到船长你刘叔我还得跟你混呢。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眼泪开始在眼睛里打转,机头拍拍我的肩膀:以后出去玩一定带套,不行就买瓶碘伏,杀毒!“
说完来人冲我摆手,坐上买菜的车离开了,剩我一个人哭笑不得。
新来的大厨晚饭做的特别好吃,可能是因为我们除了海鲜好久没吃过其他的东西,我吃了好多的红烧肉跟大肠。吃完晚饭,我开始收拾东西,毕竟还有几天就要下船了。
收拾完东西,我拿着的诺基亚开始上网,新闻的头条是金正日病危,可能已经去世,底下子专家议论金正日到底死没死,金正恩接`班后朝鲜政权会不会倒台。有的时候消息封了是一间可怕的事儿,更可怕的是两个国家的消息都是封了的。
正在感慨中,大管轮敲开我的们,大管轮就是多音字的那个,今年54岁舟山定海人,此人每天最大的乐趣是看片。
我赶忙让座,说大管咋有时间来啦。
“卡带呀,过几天就要回家了呀,你结婚了没有啊,有女朋友没有?“大管轮笑眯眯的问我。
我在船上待了一年多了了,还三天就走了,现在才来问我。
“没有啊,海校里也没有女生,也没人看上我啊。”我寻思大管是不是要给我介绍对象。
“年轻就是好啊,晚上陪我下去潇洒潇洒?”大管的眼神变的有些狡黠。
本人当然十分乐意,因为跟着高级别的船员下去吃饭喝酒不用花钱啊。
下了船发现出租车已经等候多时,我们先去岚山的一个饭店喝酒,大管点了一桌子的菜,我们一点都没动,我压抑的心情开始用喝酒来释放。
喝完酒,大管领我去了一个新娘足浴,一看招牌名我差点吐了,这个老板也是个奇葩啊。
“大管,你先忙你的,我做个足疗先。”我看着按耐不住的大管,心里也替他着急。大管找了一个20岁左右的姑娘,两人相拥去了后面的小格子房间。我实在没有什么欲望,只能跟做足疗的技师瞎聊。
过了差不多30分钟,老鸨对我说,看不出来老头还挺持久的,我进去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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