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家里有点事儿情,我弟弟病了,可能要等你们船走的时候我再来吧。
我掏出50块钱人民币说,你拿着这些钱吧,或许用的上。
她推脱了一下,也就收下了。
少尉走了之后,我连续来(lu)了两发才平静下自己的心情。
躺在床上,我幻想少尉再来的时候我应该用什么姿势呢,她们是不是不知道老汉推车呢,忽然我的门又开了,少尉穿着三点式,扑到我身上:“卡带,我太想你了!你带我回中国吧!”
然后我们两个交织在了一起,正要炮火连天,门被踹开了,两个c国士兵端着枪说,你敢这样对待我们大韩民`国神圣的战士!我代表宇宙第一帅哥银正恩元帅枪毙了你!
然后一阵乱枪,我被惊醒,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直到船离港,少尉也没有出现,我孤独的吃着钙奶饼干,一个纯洁的姑娘,为了生存,想起来就一阵唏嘘。
正文第3章俄罗斯好坏大洋马
船开出了朝鲜去了俄罗斯的纳霍德卡,大概有两天的航程,我不停的想念少尉,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她一次。
心里想着一个人,总归有点魂不守舍的,机头问我说,卡带你是不是被朝鲜人民的幸福生活吸引了?不行晚上你坐救生艇再回去。我也只是呵呵一笑。
纳霍德卡的代理是个很年轻的小伙,我们都不停的寻问他费用,代理总是神秘一笑,说在俄罗斯如果你功夫好,是不会收你钱的。于是船上那帮傻掉纷纷打扮一新,穿上外国人不认识的李宁牌衣服浩浩荡荡去寻觅免费的释放
代理用的手机我很眼熟,仔细一看居然是华为,而且比国内要高一倍的价格,代理说这个手机很好用,很多俄罗斯人都喜欢买。我看着自己的诺基亚倍感惭愧。中午吃完饭,随着机头一起下地去玩。
机头告诉我,他在国内找刺激有一个妙招,从来不花钱。
我说,你就吹牛吧,你不花钱只能看着。
机头说,他每次去找刺激,都会拿着一瓶碘伏,洗完澡之后把碘伏到大腿内侧,还有隐私部位,然后穿着浴袍跟妹纸开始,都弄了一遍,然后他就脱裤子,脱完裤子妹纸一看,这什么玩意儿啊,性病晚期啊,整个部位都是紫色的,打死也不让弄,钱也不收,机头这个时候再自己弄(lu)一发,然后回船,既能省钱还能消毒,此招屡试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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