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来…路…路过!”门口老爷子慢慢站直,冲着王妈呵呵。
“对,我们路过!”王妈也附和着呵呵。
王妈住在一楼,这理由也太牵强了点。
不过谁让俩人闹得这么大动静,就差把楼拆了,他们能不好奇吗,趴在门上凑热闹,就盼着俩人早点给造个重孙子出来。
夏海棠回过神来,强装着什么也没发生,伸出手指了指墙上的时钟,“哦,那爷爷和王妈早点休息吧,时间不早了我也该睡了…”
默默的关上门,舒了口气,终于结束了这尬聊。
她转身看见宇文飞在床上想笑又不能笑,捂着嘴角跟她招手,真是想过去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宝贝我错了,我保证遵守你写的协议,天这么冷,赶快过来睡觉。”
夏海棠愤恨的又走回去,一把将自己埋进被子里,不再理他。
……
第二天清晨,雪后异常耀眼的白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卧室。
然而床上,已经被晃的睁开眼的宇文飞却一动不敢动。
睡的香甜的女孩子手和腿霸气的搭在他身上,脑袋安然的埋在他的怀里,柔软的长发撩搔着他的脖颈。
他一度怀疑这是昨晚那个拼了命要立贞节牌坊的女孩儿吗?
轻轻的拿来手机看下时间。幸好还早,先保持这个姿势吧…
她似乎感觉到了动静,又像是在发梦,转动了下身体…
嗯?!宇文飞皱了皱眉,她罪恶的小手竟然放在了他的那个部位?
崩溃…
全身上下的血向那个地方涌去…
嘴里啧了一声,要出事的节奏,他轻轻的把她的手脚挪开,翻身起床钻进浴室…
这下夏海棠是真的被惊醒了,用手搓着朦胧的睡眼,看看身边的人已经起床,也慢慢爬起来。
初来乍到的,她想着这几天得跟宇文飞屁股后面,毕竟跟老爷子还有王妈也不太熟悉,还是处处留心的好,以免让人嫌弃。
于是像小猫一样伸了个懒腰,也下床去洗漱了。
酒店套件的那个衣帽间跟老宅这个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夏海棠洗漱好去衣帽间找衣服的时候,宇文飞两列由浅到深排列的衬衣里选了一件,对着镜子套在身上。
剪裁修身的白色衬衣,修长的手指贴着前胸一粒一粒的系着纽扣。
她又回想起昨晚他从浴室中走出来的样子,太性感了吧,住在一起真的合适吗?
再这样下去,她都怀疑自己会不会倒贴过去…
不过再看看他嘴角那一小块结痂的伤口,又打住了刚才的想法。
他发现她在旁边贼眉鼠眼的偷瞄着自己,露出一抹坏笑…
指指嘴角,“小护士,请问我这嘴被啃成这样,用打狂犬疫苗吗?”
她倒是无所谓的说:“你喜欢就去打咯,我出钱。”
宇文飞心里嘀咕这小姑娘还真狠心,然后伸手从一格一格的黑色丝绒抽屉里选了条红色的领带,递到她面前,“可以帮我系吗?就当是把我啃破相的补偿了…”
说完还不忘装出伤口很痛的样子。
夏海棠摆出一副莫名其妙的姿态,“神经…我又不会,昨晚是你活该…”
“好,我活该行了吧,你过来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