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由 陽、橙铯 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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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卦盘成精了
作者:苏景闲
文案
好看能打话不多的护短攻x天资奇高什么都能算的卦师受。
因为莫名的感应,玄戈把一个昏迷不醒的人捡回了出租屋。对方醒来后就不走了,声称自己占天卜地什么都能算,但给他算的卦没一次准。还蹭吃蹭住,经常隐性撒娇,时不时切换成怪力异瞳小猫暴走,让他很……喜欢。
陆爻:相信我,我算了一卦,你真的就是我不见了两年的祖传卦盘,和我签过血契的!不然怎么解释我只有挨着你才能睡着?
玄戈:撒娇新姿势?乖,晚上想一起睡?
陆爻:我没……嗯!
·本文卦盘攻x卦师受,1v1,he,撒糖。
·本故事纯属虚构,算卦内容请勿考据。
内容标签: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天之骄子 甜文
主角:陆爻、玄戈 ┃ 配角:abcd ┃ 其它:算卦、陆爻、玄戈
作品简评:
一个雨夜,玄戈在回家的路上,将昏迷的陆爻带回了家,两人的故事就此开始。在不断地接触中,玄戈发现陆爻的是一个什么都能算的卦师,却唯独算不准他的命数,还时常切换成红瞳状态暴走。而陆爻也发现,玄戈竟然就是自己寻觅许久、失踪了两年的血契卦盘。之后,在玄戈温柔又强势的态度下,陆爻逐渐向对方敞开了心扉。与此同时,陆家的阴谋、陆爻红瞳的秘密、背后的神秘人物,以及玄术界的风起云涌,都在两人面前徐徐展开。本文设定有趣,行文流畅,好看能打又护短、还有一手好厨艺的玄戈,天资卓绝身世曲折、却依然善良乐观的陆爻,两位主人公相互靠近让人期待而感觉甜蜜,而阴谋的逐渐浮现,又扣人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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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卦
夏天的暴雨来的很急,没几分钟就打得窗户玻璃噼啪作响。玄戈夹着手机,几步过去关好窗户,一边说话,语气难得耐心又礼貌,“老爷子已经走了,走得很平静,十四天前下的葬,墓地在长柏……是的,我是他远房侄子……谢谢您。”
对方得知老友去世,也是唏嘘不已,听玄戈说老友走的时候没受什么苦,后事料理得妥当,传下来的手艺也有人继承,才叹息着挂了电话。
等屏幕上显示“通话结束”,玄戈把手机放到旁边,随手点了根烟,翻了个巴掌大的小本子出来,认真地在最后一个名字后面打了勾——老头子去世前嘱咐一定要通知的人,就都通知完了。
他盯着纸面上写着的十几个名字,指腹捏着页角,无意识地磨了好一会儿。
吐了口缭缭绕绕的烟圈出来,把本子合上放回抽屉,玄戈估摸着这雨还要下些时候,就去厨房旁边的储物间拿了把黑色的长柄伞在手里,又最后检查一遍水电,这才把店门关上。
“锦食”的新招牌是木制的,被雨水一打湿,颜色就显得有些深。玄戈站在招牌下面撑开伞,两步下了台阶走进雨里,雨水打在伞面上,声音像是沿握着伞柄的手,一路震到耳膜。
雨天真他妈讨厌。
踩一脚都是水,玄戈心情莫名的不太美好,避开地上连串的水洼,边走边在心里合计,老头子的遗愿还有哪些没做完。旧的招牌烧了,烧出来的木灰陪了葬,新招牌前几天做好就挂了上去,来吃饭的顾客都说还挺好看,该通知的人也都通知完了……
没等玄戈一样接一样地想下去,步子就迈不动了。
在距离他一米多远的地方,躺着个人。
雨下的大,年久失修的路灯基本没多少用处,玄戈看了两眼,估摸着又是个醉鬼,只不过倒地就睡的地方没选好,被大雨淋了个正着。这一片经常都有喝醉了直接躺睡的人,讹人的技术还个个都十分纯熟,玄戈才来的时候没少被坑。多看了两眼,他也没什么好奇心,撑着伞继续走自己的路。
他出门的时候衣服没收,风大雨大的,八成又要重洗,越想越糟心。
雨没有一点变小的趋势,两边的楼影黑幢幢的,老旧的水泥外墙被雨水淋透,像是画了丑陋的涂鸦上去。除了雨声,周围还是一样安静。没过两分钟,又有脚步声在慢慢靠近——是玄戈打着伞返了回来。
趴地上的人姿势一点没变,玄戈走过去直接蹲下,喊了两声没反应,就伸手拍了拍对方露出的手臂,结果一碰到湿漉漉的皮肤,指尖就被冷的缩了缩。
手一顿,玄戈觉得事情有些不妙啊,这体温也太凉了,嘴唇似乎也白的没血色。他迟疑了两秒,伸手探了对方的鼻息,感觉呼吸还算明显,这才松了一口气。
——要是下大雨的晚上碰到个死人,那还真有些麻烦。
手指在对方鼻尖旁边停了三秒,鬼使神差的,玄戈手往上移,两下把被雨水打湿了黏在脸上的头发拨开,露出了一张白净的脸。
对方看起来年龄不大,估摸也就二十岁左右,很陌生。
就着不太亮的光线,玄戈盯着这张脸看了好一会儿,发现自己的心跳是越跳越快,一声声的打在耳膜上,快把雨声都盖过去了。
这是遇上心律失常触发器了?一碰心脏就乱跳。把脑子里莫名其妙的感觉都忽略掉,玄戈起身先快走几步,把手里的黑伞收拢放到店门口,又淋着雨回来,弯腰把人抱了起来。
人一抱到怀里,玄戈自己先打了个哆嗦,重倒是不重,只不过感觉抱的不是人,是坨冰雕。
玄戈住的地方离店不远,所以也就把冰雕抱了十来分钟,进了房间就直接丢到了半旧的沙发上。没用力,但陈年老沙发还是发出了一阵“咯吱”声,像是下一秒就要散架。
确定人还没醒,玄戈花五分钟洗了个澡,完了走出来,沙发已经被霸占,他只好坐到床上,一边擦头发一边想怎么办。路上他注意了,对方身上没一点酒味儿,没伤口没血,昏迷地安安静静,也不见哪里不舒服,像是睡着了一样。
而作为没有身份证的黑户,他不准备把自己往警察面前送。
所以看着一点没有清醒迹象的人,玄戈觉得有些棘手。原本他没准备助人为乐,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见了这人后,走得越远心里就越慌,他估摸着等他自己回了家,怕是心脏病都要犯。而且他总觉得不把人带回来,就会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