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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不要……”
“……不要过来……”
“不要看……请不要看……”
荇一挣扎着，好看的嘴唇里吐出喘息和呻吟。青年被束缚在噩梦里。
被几个人围住，扯开衣服，褪下内衣，身后那未被触碰过的隐秘之地被粗暴地入侵，被像物品一样凌辱和使用……
之后，之后被一个年幼的孩子看到……
那样的噩梦。
从那天开始总是在沉眠中笼罩着荇一的梦境。
那些欺辱他的家伙被解决了，并不能再困扰他，而让他感到绝望的是发生了什么可耻变化的自己的身体，好像是关在笼子里的的淫乱的恶兽突然被释放出来，将他吞吃入腹。
他那被侵入过的地方变得奇怪起来，总在深处隐秘的地方发散出丝丝麻痒，让他忍不住做些什么去缓解。
从夜晚放入匿名购买的小玩具，到用粗大的仿生模型抚弄自己，身体食髓知味了一般要求的愈来愈多，愈来愈频繁。高效率的工作需要一副能集中精力的身体，为了能让自己全力运转，他开始在公司隐蔽的角落解决自己的问题。
“……更多……”
“给我…更多……”
荇一睁开眼睛，额头的细密汗珠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
厚重的窗帘遮住窗户，让人分不清日夜。
“啪。”
他伸手打开台灯，温软的灯光照亮卧室。
青年有些疲惫，昨晚的应酬让他的胃现在还隐隐不适。
少女的那封邮件……想到这里，他的头又痛起来。
那个还在读高中的孩子，今天见到的话，好好跟她谈一下吧。
目睹了几年前自己的那个噩梦，又看到自己做了那样的事，甚至帮自己做那样的事……无论如何，还是讲清楚比较好吧。
他起身，走向浴室。
如果对她产生了什么影响，那真是罪大恶极了，毕竟，是那样端丽美好的女孩子啊。
葵是被阳光叫醒的。清晨温暖和煦的阳光隔着一层缀着蕾丝的窗纱落在少女的床褥上。她按开手机，仅仅眯着睡迷的眼睛瞟了一眼，就哼哼着“还早呢”，又把自己卷进被子里。
在床上翻滚几圈，睡了个回笼觉之后，少女顶着一头乱发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像个毛毛虫一般认命地爬出温暖的被窝，下楼做早饭。
爸妈出差，没人在早上给自己准备热气腾腾的早餐了。
所以她要自己喂饱自己——而且不点外卖！
“来了来了！”
荇一敲门后，听到的是这样手忙脚乱的回应。
门把手被压下后立刻弹起来，只留下门开了的信号，门后的少女就立刻光着脚蹬噔噔地跑回厨房了，只在荇一眼里划过一角白裙。
“抱歉啊，我遇到了一点点麻烦。”女孩子的语调带着好笑的侥幸和尴尬，声音和锅碗叮当作响的声音一同从厨房飘来。
焦糊味从蔓延到整个居室，荇一大概知道她在做什么了。他脱下鞋子，摆放整齐，踏上干净的地板。
正在和锅子和面糊奋战的葵苦恼地看着黑褐色的锅底，那里本该有一枚漂亮的松饼的。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葵和荇一面对面坐在餐桌前，桌子上摆着一盘黑色的不明物体。
请客人一起吃饭才是待客之道，葵这么想着，对看着厨房的状况面露担忧之色的青年发出了进餐邀请。
于是两个人就对着那盘“松饼”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葵先起身，把那盘东西倒进了垃圾桶。让客人吃这种东西好像更不礼貌。
“视频……”荇一先开了口。
葵眨了眨眼，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呼出一口气，说：“其实，没有视频。”
荇一脸色微微一变，心中既惊又喜，却又生出几分恼怒。在职场混迹几年的经验让他仍然安然坐在这位开了恶劣玩笑的女孩对面，他总要搞清楚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想做什么？是谁教你这样做的吗？”
他的眉毛皱起来，用带着一点对晚辈的教导的语气询问着。
“你不是也需要吗……”没有任何征兆的，少女从椅子上站起来，双手撑在桌面上，身子前倾，鼻尖几乎贴到荇一脸颊，像一只嗅闻猎物的野猫。
荇一俊秀的脸庞瞬间变得通红，全身都僵硬不已。少女压下身子，恰好露出胸口的大片雪白的皮肤，两团雪一样的胸乳在缀着花边的睡裙领口映衬下令人移不开眼睛。
葵抚上他的脸颊，大拇指揉捏抚弄着青年柔软的唇瓣。
“唔……别闹了……”荇一一把握住少女不老实的手，皮肤与皮肤相触地方仿佛流过了酥麻的电流，一直流过全身，汇聚到下腹和后腰以下那不可名说的地方。
“我猜……你喜欢。”葵的眼睛澄澈无比，荇一仿佛看到了一滩清澈的池水。
“但是为什么不坦诚呢——
', ' ')('—”她的手指像一条滑腻灵巧的细蛇，从荇一指缝里钻出来，滑进他的唇齿，在那狭小的空间中游走。
青年口腔内部湿软的触感和体温的热量包裹着她的手指，她不禁联想起来前几天楼梯间内昏暗灯光下簇拥着宝蓝色水笔的艳红穴肉。
或许该涂蓝色的指甲油呢，她舔了舔嘴唇。
“……你还小，不懂……”
“很有趣……很好玩……”她打断了荇一试图进行的说教。
少女在他的口腔里搅弄着，像是拿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眼睛亮晶晶的，丝毫没有情欲带来的迷蒙和急躁。
荇一脸颊酡红，本该甩开少女的手起身离开，但他就像被定住了一般，只是愣着坐在那里，任凭少女对他为所欲为。
葵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清秀的青年，心中升腾的却并非是情窦初开的少女的悸动，而是别样的情感。
想看他哭泣，想看他那被水雾迷蒙的双眼，想听那因为过度快乐而发出的悲鸣。
现在就想再看到一遍……
她抬起腿，整个人攀上桌面，从荇一的形同虚设的禁锢中抽出手，居高临下地扑向荇一。
“咣啷——”
措不及防之下，荇一连带着椅子都被少女扑在地上，肩膀被少女抓住，侧躺在地上。碰撞的疼痛让他短暂地失去了几秒的行动能力，任由那个把他当作肉垫的女孩跨到他身上，一把拉住他打理好的领带，勒得他后颈生疼，不得不挺起脖颈，将脆弱的喉咙送到少女眼前。
“所以荇一，和我一起玩吧？”
葵低下头，脸庞隐藏在阴影里，只有那双美丽的眼睛盯着她，闪烁出莫名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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