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嫉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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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进入的感觉比弗洛拉想象中的要痛的多,她零碎的喘息散在空中,生理泪水不断滑落,她只能抱紧了那比她宽厚多的臂膀。

她几乎能感受到粗长上每一条因为兴奋凸出的血管,蹭在柔嫩的内壁,刺激着她的神经。

被咬的太紧,阿伦也不太好受,他咬紧牙关,忍住想横冲直撞的想法,一点点磨蹭开拓。

里面温热湿滑,无意识吸吮的感觉让他几乎快要发疯。尽管如此,他还是咬紧牙,挺住不动,给了弗洛拉适应的时间。

弗洛拉一点点咬吸着,从深处分泌的液体,顺滑了穴道,从深处腾起的痒意让她不自觉的主动套弄着。

阿伦试探着,顺着她的动作轻轻顶弄。

没几下,弗洛拉便被顶的浑身发软,浑身酥麻的低吟着,她一动不想动,命令着因为她停下而停下的他。

“动一动?嗯?”

她的话像是无法抗拒的魅惑,让他忍不住狠狠深入。

粗长的硬物一下一下,毫无规律的抽插进出,每一次都顶在最深处,他又俯下身,叼住那颤巍巍的顶端,舔咬安抚,手指捏住被自己冷落的另一端捻动安抚。

她动情的液体让阿伦的动作越发顺利,动作也愈发猛烈,让弗洛拉只能咬紧了他的肩膀,克制嘴里几乎要叫出声的喘息。

他像故意为之,弗洛拉每用力咬一下,他就更加用力的向深处顶弄。

指尖在他背后留下一道道深红的划痕,在那些伤疤中显得暧昧又色情。

他的动作徒然快了起来,剧烈抽动了数十下后,他猛地拔出,一股股炙热的白灼射在她小腹。

弗洛拉的腿心还微微抽搐,她伸出手,指尖在白灼上打转,末了又伸出舌尖尝了尝。

那根半软的,此时又硬挺起来,直直的对着她。

等弗洛拉再抬眼,他又压了上来,一双漂亮的绿眸又盯上了她的唇,双手也不老实起来…

弗洛拉手抵上了他的唇,将他推远。

“带我去洗澡。”

阿伦的休假只有短短一天,他在天亮之前就必须离开。

他蹲在弗洛拉床边,一双手不舍得抓着她的手腕,委屈的模样让弗洛拉搭在他头顶的手一直没歇着。

最后终于是太困了,弗洛拉磕着眼,冲他挥着手。

等弗洛拉再次睁开眼,身边已经没了他的身影,连地面的水迹和泥渍都被打扫的干干净净。

要不是大腿根部的酸痛感,她或许还以为昨晚的只是一个梦。

阿伦回来的次数越发频繁,刚开始是一两个星期,最后又演变成一两天,他像只粘人的巨型犬,一见到她就像个狗皮膏药,恨不得长在她身上。

身下的那东西更是过分,毫不停歇的挺立着。

每一次都持久的让她累到不行。

弗洛拉发觉他似乎是有些太过放肆了,他总是用着委屈可怜的的模样让她心软。

每次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时,弗洛拉总是气的想敲自己脑壳。

弗洛拉等了几天,终于等到了公爵夫人送来的传信。

内容大致是避人耳目,自行去城郊的某个农庄。

弗洛拉看完,用烛火将信烧尽。

三皇子,是陛下情妇诞下的私生子,但由于对那情妇十分宠爱,所以才赋予了三皇子的名号,并接进皇宫享受皇子待遇。

虽说是真的有小皇子的存在,可百子民们从未见过这位小皇子,所以各种流言四散在各处。

马车停在一间简陋的农舍前,弗洛拉穿是从牧场农妇那买来的衣服,在她身上有些肥大,但不妨碍那张脸依旧明艳美丽。

屋内装横简单,大多是手工自制的装饰品,客厅是几张明显年代久远有些起毛的沙发,和一手工地毯。

男人懒散的靠在沙发上,双臂后仰搭在靠背上,右腿搭在左膝盖上,左不过二十几岁,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三皇子的情况跟弗洛拉打听来的小道消息差不多,陛下为了保护他心爱的小儿子,只能用体弱静养的借口,将那群皇后派的眼线引向别处。

“你很有本事啊,能让公爵都亲自出马。”他歪着头,一脸坏笑“总不会又是一个迷恋我到不行的贵族小姐?”

弗洛拉笑了笑,径直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直截了当的开口道:“我相信,我们都是一类人。”

他微微一怔。

“你要的皇位,我能帮你。”

柯诺的母亲只是一介平民,他的父亲为了皇位只能进行联姻,他口口声声许诺会用一生弥补她,可到真正遭遇不测时,他也仅仅是禁足了那个恶毒的女人。

那些虚伪懦弱的嘴脸让柯诺作呕,他想夺走他手中的一切权利,让那个所谓的皇后付出应有的代价。

在了解这些后,她很确信,自己有着让他无法拒绝的条件。

弗洛拉知道他不会仅凭自己一面之词相信,她慢悠悠说出了自己所需:“我需要一个名义上的未婚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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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付我的父亲。你的身份,年龄都符合我的要求,相应的,一年之后,我会为你提供一批精锐。哦,我还可以为你提供最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毒药。”

他没了那股懒散劲,一双褐色的眸子打量着弗洛拉的神色:“我拿什么相信你。”

“您只能选择相信。”弗洛拉笑道:“不是吗?”

衷心的精锐部队,是他谋划策反必须的。

他毕竟是私生子,本质上是没有争夺皇位的权利,也就是说他永远敌不过皇后诞下的,他的两个哥哥。

说到底,他虽然有些皇子的名号,但却是个外人。

所以弗洛拉才会选择他,即使是私生子,但皇子的标签也对她十分有利。

三皇子与卡佩家小姐私定终身的传闻越传越广,终于是传到德里克耳朵里。

他只是拐弯抹角的向她传输着可以借他之名,靠近其他两位皇位真正的继承人。

弗洛拉扯着嘴角,点了点头。

陛下对柯诺的要求并无异议,大概是出于对他母亲的愧疚,总是会满足他的需求。

两人的订婚典礼很快进行,白裙,鲜花与祝福,只有两人知道幸福场景背后丑陋的利用关系。

阿伦回到宅邸时,弗洛拉正在花园和下午茶。

她穿着一席鹅黄长裙,长发编成了一个侧麻花搭在肩上。

阿伦又看呆了,像在温室内的那晚一样,让他心动。

但当他看到戴在弗洛拉左手中指上的戒指,他嘴角不自觉勾起的笑猛地僵住。

弗洛拉放下手中茶杯,等侍女离开后,才笑着招呼他过去。

阿伦在她面前蹲下身子,任凭她的手掌在他头顶揉弄。

“以后你可以做我的侍卫了,开心吗?”

每隔一段时间,德里克都会去总兵营挑选精锐,带回宅邸做侍卫,用于保护他自己,和几名重视的子女安全。

弗洛拉随口跟他提了一嘴阿伦,毕竟是她的‘狗’,如今又有皇子未婚妻的名号,德里克没理由拒绝她的请求。

不管弗洛拉怎么揉弄,问他,阿伦就是没吱声。

她一低头,就看见他死盯着她左手的戒指。

弗洛拉没觉得有什么,大大方方向他展示。

“怎么样,漂亮吗?”晶亮的钻石在她手上闪闪发光。

阿伦的脸色沉了沉,几乎可以用阴暗来形容,他嘴唇紧抿,最后只憋出来一句。

“为什么订婚?”

弗洛拉打量着钻戒,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

“以我的年龄,订婚不是很正常吗?对方是帝国三皇子,怎么,你不为我开心吗?”

他的拳头紧攥,因为愤怒微微颤抖,最后又像泄了气的球,脑袋摇摇晃晃的低垂着,最后靠在了她搭在桌角的手背上。

“怎么了?”

“…请您,别抛下我。”

弗洛拉笑了,揉揉他手感极佳的头顶。

“怎么会呢。”

他如往常一般,在深夜爬进了她的房里。

弗洛拉早就习惯了,甚至享受着夜晚带给她的无与伦比的快感。

弗洛拉穿了身缎面睡裙,裙摆拉的很高,故意露出了大腿根部。

若隐若现的腿根勾起无数遐想。

她轻轻扯开盖在床边的一块方形布料。

下面是一排制作精巧奇特的道具。

“过来。”她缓缓张开双腿,手指揉向了自己胸前的浑圆,一边歪着头问他:“今天,想用什么力道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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