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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女体试验
自我能搞大女人后,家族里便有各路人马陆陆续续送女人到我床上,奢望女人的柔软甜美,能诱得我不再走老爹的老路。
可我到底是老爹的血脉,完美地继承了他的一切,尽管我只是个人工授精下的冰冷产物。
但我是能接受女人的,也很早就知道自己必须要有孩子。
而女人很听话,她们从不做逾矩之事,更不会胆大到挑衅主人的权威。
于是我冷眼看着狗殷勤地蹲下身,将那双明显过大的红色高跟鞋替我还算满意的婚定人选穿上。
鞋自然不合脚,走动间便常掉跟,那女人因此崴了脚。
狗真心歉意的眼神愉悦了我,我想笑,却还忍得住,随后依模画样地摆出歉意之举。
“既是在我住处受的伤,那便安心住下,等脚好后再回吧。”
啊,你看,他连后悔也是那么真心呢。
黑夜总是将狗带向我。
那双不合脚的红色高跟鞋此刻贴合地紧缚着我,随着狗恶狼般的狠干在半空中不可控地晃动。
这将是我与他的最后一次苟合。
而我近乎恩宠的未设限默许更让狗原形毕露。
没来得及换下的衬衣早就皱得不成样,仅差一处纽扣便会前襟大开,却更方便了狗舔咬我乳头。
他精确地嘬起了我左边的奶,吮吸得津液直流,倒像我真的分泌出了奶水。
我靠坐在书桌边,用手指撑开那被狗精液填满的穴口,他射进来的太多了,已经有些冷却,我需要更新鲜更炙热的精液。
狗今晚着实缠人得很,硬实的桌面又在前后抽插间磨得我后背生疼,我便双腿夹紧狗微湿的腰身,让他站立着,自下而上干我。
我近来偏爱这个姿势,因为狗会捅到最深处,叫我爽得如藤蔓攀附住他,只能得以靠啃咬他耳肉发泄那满溢的快感。
眼眶早被刺激得盈满生理性泪水,水汽模糊了我的视线,但我在迷离间,竟透过个墙洞,看到了张期待的脸。
家里墙洞很多,但只有我房间的这个墙洞大到可将我堪堪卡入墙体,把我打造成任鸡巴肏干的淫荡便器。可狗不喜欢后入式,所以这墙洞我也只是偶尔在惩罚狗时才会用,平常都挂以油画遮掩。
我看到女人原本期待的眼神转瞬变为惊恐,发出的惊呼声中夹杂着直白的厌恶,莫名就觉得累了。
不单为狗的冥顽不灵。
“出去。”
情欲心情顷刻散尽,我声量不大,只一字。
“滚。”
直到很久以后,我还会想起那时的场景。
狗就如老爹葬礼时那般,哭得快要抽过去。他不肯走,只低贱又固执地一遍遍祈求着我。
“少爷,您可不可以不结婚?”
“你…可不可以,喜欢我?”
我还是那幅被狗糟践过后的淫靡样,自上而下审视着跪伏在地上的他,心想,他真的很爱我呢。
虽然只是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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