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了她的谅解和允准,东珊感激不尽。送走苏棠后,她便将信收起来,等到晚上傅恒归家时,直接将信拿出来给他瞧个清楚。
被岁月浸染的信纸已然泛黄,好在字迹还能辨别。看罢信之后,傅恒始知东珊真的没骗他,那封信真的只有鼓舞,并无其他。
信居然一直被保存着吗?当他问起信的来历时,东珊一五一十的告知,得知真相的傅恒顿感愧疚,再次向她道错,
“抱歉,是我小人之心,误会了你,往后我再不会胡思乱想,珊珊,你能否原谅我一次?”
纵使他道歉,东珊也难以开怀,被戳伤的裂口,没那么容易愈合,证明了清白即可,至于傅恒的态度,她已经不在乎了。这已经是傅恒第三次怀疑她,她实在做不到若无其事的原谅,指不定哪日他一生气,又会瞎吃醋,给她安些莫须有的罪名。
误会虽已解除,可东珊依旧对他态度冷淡,不论傅恒如何哄劝,她始终没个笑颜,傅恒甚为忧虑,身疲神伤,压力甚大。
以往她晨起时,傅恒早已离家,今日他竟还躺在帐中,难不成是休班?东珊并未多问,独自起身洗漱,用罢朝食后,她带着岚晴和福康安乘坐马车,去往表姐家。
广廷仍与兆惠一道驻守在乌苏雅里台,咏微的儿子阿迪斯今日过生辰,东珊身为姨母,特地带了贺礼过去给孩子庆生。
用罢午膳,东珊不想回家,不想面对傅恒,左右这几个孩子们在一起玩得开怀,她便在此多留了会子,与表姐闲话家常。
没多会子,忠勇公府来了人,请她回去,说是九爷病得厉害。
东珊不由起疑,两人还在冷战,他突然生病,莫不是装腔作势吧?怀疑他在做戏,东珊故作冷漠,
“病了就去请大夫,我又不会看病。”
若搁以往,东珊断不会说这样的狠话,瞧她这态度,咏微不禁猜测,难不成他们两夫妻还没和好?
夫人这话着实伤人呐!图海替主子捏了一把汗,皱着眉忧声回道:“已去请过大夫,大夫说是风寒外加发热,这会子九爷烧得迷迷糊糊,已然喝过一副药,仍未退烧,一直在喊您的名字。”
是吗?“我走的时候人还好好的,莫不是你们主仆合起伙来诓骗于我?”
图海当即挺直脊背正色道:“奴才所言句句属实,九爷他真的病了,夫人您回去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