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乌孟林的辩解,钰娴只觉太过巧合,“那么巧,你偏在那个时候出现,柳儿说煎药之时她没离过身,途只见过你,不是你下药又会是谁?”
即便是严肃之事,钰娴的声音也一如既往的温和,可听在傅谦耳却尖锐如刺,她质疑乌孟林,就等于在怀疑他吧?
缓缓侧眸望向钰娴,那一刻的傅谦只觉心田干涸如沙漠,一片荒凉!在他被人一再诬陷,孤立无援之际,他的妻子竟也不肯信他,他执着奉出去的一腔真心被钰娴一点点的撕裂,再难拼贴,
“你也认为是我毒杀怡珍?我若要杀她,定会是光明正大,绝不会暗下药!你就没想过可能是怡珍畏罪自尽吗?”
自他眼流露出的那一丝刺痛令钰娴有些心虚,干脆垂下眸子,不再与他对视,有一说一,
“我不在场,又怎会知晓真相?究竟是自杀还是他杀,我无法定断,现下不过是例行审问,没有别的意思。”
这丫鬟与长随各执一词,审不出个所以然来,章佳氏又觉此事丢脸面,不愿公然找衙门的人过来,便命老四傅私下里去找信得过的仵作和捕快来查验。
因着这屋子已被很多人进来破坏过,是以想追查有些困难,单是脚印已然凌乱,章佳氏遂命众人先退出去,只留捕快与仵作仔细查探。
一番检验过后,仵作只道人的确是喝了有毒的汤药而致死,死者身上没有挣扎搏斗的痕迹。
而捕快则发现可疑之处,屋内只剩女人的衣物,珠宝首饰银钱皆没有,心生讶异的他询问承恩公府之人,是否已将贵重物品收走,章佳氏只道事出突然,还不曾收拾屋子。
“那就怪了,这位姨娘的首饰和私房钱呢?”
柳儿只道她并未近身伺候,不确定珍姨娘的贵重物品具体放在何处,只知道她有一个宝箱,肯定是在这屋子里的。
原本章佳氏还怀疑是傅谦动的,可是现下屋内财物失窃,傅谦绝不可能稀罕怡珍的那些东西,难不成,凶另有其人?
捕快进一步询问,问这位姨娘与谁有仇,太夫人却是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