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被皇上罚跪,鄂堂曾为我求情,他与咱们的阿玛是世交,如今他落难,我不能不管不顾。”
老九知恩图报,且对兄弟肝胆相照,傅明白他的心情,但却不能放任他胡来,
“他们提议将鄂堂革职,但皇上尚未应允,仍在考虑之,就证明此事仍有回转的余地,你万不可意气用事,且等着皇上定夺之后再作打算。”
“等皇上旨意下来,哪儿还有回转的余地?”
傅恒的担忧不无道理,但傅总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九弟,你信我一次,咱们皇上有分寸,鄂堂不是一般的臣子,皇上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将他处置,你且再等等,若然皇上真要将其革职,再想办法。现下你稍安勿躁,静等结果,千万不要惹怒皇上!”
老四一再拦阻,傅恒深思许久,这才答应静观其变。
实则此时的乾隆亦处在犹豫当,打从弘皙逆案解决之后,他就准备着朝臣的朋党之争,鄂尔泰与张廷玉斗法不是一年两年了,原本朝臣就不该一家独大,得有人牵制,是以乾隆一直睁只眼闭只眼,但鄂尔泰丝毫不收敛,此次仲永檀一事令乾隆着实失望,他很想借铲除鄂尔泰,但又顾忌后果。
一旦鄂尔泰退出军处,那么张廷玉便成了唯一的元老,但张廷玉是汉人呐!军处必须得有满人来做领班,讷亲是乾隆颇为器重的臣子,奈何他还年轻,且他的声望与鄂尔泰相比,终究有悬殊。
再者说,鄂尔泰乃是朝元老,倘若他因为这一件事就将其革职,难免令老臣心寒,亦不符合他宽仁的做派。
可这样的会难遇,究竟是趁打压,还是适可而止,乾隆一时间未能决定,干脆去往后宫,看望孩子们。
和亲王弘昼的长女早在乾隆元年便被皇帝认作养女,接入寿康宫,封为和硕和婉公主,由太妃们教养,是以和婉公主与公主皆住在寿康宫内,公主比她大岁,两人相处得甚是融洽,此刻两位小公主正在玩跷跷板,两人分坐于两端,一上一下,一高一低,玩得不亦乐乎。
皇后闲来无事,亦来到寿康宫看望女儿,看着孩子们玩儿那么开心,皇后的面上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