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对比,芸茹恍然大悟,“哦原来说话还有技巧呀!”
刚说完,她便发现姐姐努着嘴瞄她一眼,会意的芸茹赶忙改口,“我又说错了。”
如若嫁至普通的人家倒也无甚所谓,如今是要嫁进王府,东珊便得为妹妹多加考虑,有些个不成的规矩得提前告知于她,
“不仅不能带‘呀’,也尽量不要说‘哦’,一是不礼貌,二是有种退缩认怂之感,可以换成‘嗯’,让旁人琢磨不透你的意思,在下人面前也可树立威严。
而且你千万不要有自卑的心态,你要想着你是那拉家的女儿,你姐姐我可是富察家的儿媳,皇后的弟媳,你妹妹是皇上后宫里的人,咱们家不必谁差,谁若敢欺负你,我与你姐夫自当为你撑腰!人只要有底气,说话便会硬气分,莫像在家这般柔柔软软,让人小瞧了去。
当然,旁人不惹事,咱也不能主动去招惹欺压,不过我相信你绝不是会惹事生非之人。
至于弘庆,等成了亲再说吧!他若真心待你,你也可奉之以真心,如若他没有心,那你就守好自己的心,不为他所动,便不会受伤。”
东珊苦口婆心的嘱咐着一些细节,芸茹一一记下,活了这十六年,先前她从未在意过这些事,今日方知与人说话的学问大着呢!
有二姐宽慰,芸茹总算不再恐惧,安心的等待婚期的到来。
六月初八,乃是愉郡王弘庆的大婚之日。
侄儿成亲,萨喇善这个做叔父的自然不会缺席。想起西郊之行,萨喇善感慨万千,
“看来芸茹踩风筝是天意啊!若非那风筝,他二人也不会有这段良缘。”
淑媛认真的思索了一番,“即便西郊不相遇,选秀时皇上也会赐婚,跟风筝无关吧?”
“那可不一定,万事必有因,若是西郊不遇见,也许这婚事就不会成。”
看他一脸笃定,神秘兮兮的模样,淑媛不禁猜测,“你的意思是,婚事是愉郡王所提?”
耸了耸肩,萨喇善摊笑道:“不晓得,瞎猜罢了!”
他喜欢卖关子,偏偏淑媛没兴致追问,反正这两人已拜堂成亲,婚事的起因也就不那么重要。